“哦……”
祝德贞微微点头:“然后呢?”
“然后你五叔跟说他年轻时理想,说他自己这生事无成。”
听到“事无成”四个字,祝德贞脸上露出微妙表情。
边学道接着说:“最后他说送些私人资源,帮助有道发展。”
边学道问这句,有他理由。
如果放在半个月前,在判断说出来无损自己利益前提下,他会痛快地把祝天歌跟他说话如实相告。
可是现在,经过制香工作室那晚,再把“他让远离你”如实相告,极易给人占完便宜就跑感觉。
本来就算是想春宵度后回归普通朋友也没什,毕竟那晚属于突发状况,而且两人也都不是拉拉扯扯纠缠性格,问题是边学道话死无对证,站在祝德贞角度,很容易理解为他在找借口撇清关系。
提裤子不认人没什,直接说就行,可找这个蹩脚借口,太不尊重人。
两个问题,都很私人。
祝天歌单独跟边学道说话,边学道可以不告诉任何人。
而祝德贞戴不戴戒指,哪只手戴戒指,戴什样戒指,也跟别人没有点关系,除给她戴上戒指男人。
边学道显然不是那个男人,所以他问这个问题往浅说有点八卦,往深说……那就意味深长。
祝德贞知道是后者。
“有
即使两人没什感情,也不能如此待人处事。
所以边学道特意问这句,无论最终祝德贞信或不信,他心意到。
“在你五叔书房里,他让拆个字。”
“什字?”
“仙人仙字。”
从两人第次见面决定戴上那枚戒指,她就知道有天可能要面对这个问题。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她从未亲口说过句自己婚姻状况,别人拿揣测东西兴师问罪她概不接受。
至于第次见面时她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可以狡辩角度很多,例如人胖瘦手指粗细,例如当时心情很好或者心情很不好,例如刚刚巧遇曾经不欢而散相亲对象,例如见面前参加场商务活动上有两个习惯性跟单身女性抛媚眼浪荡子,例如订婚戒指也戴无名指上等等,总而言之,伪装成已婚引男人上钩这个假设既不成立也不会承认。
所以,听边学道问题,祝德贞优雅地伸直左手,用略显自恋眼神打量两三秒,抬头说:“你先回答。”
看着祝德贞,边学道说出句影视剧里常见台词:“想听真话?”
祝德贞听,抱着双臂靠在椅子背上,微扬下颌看着边学道,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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