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嘴唇离边学道耳朵又近些,祝德贞说:“你可怜……因为你跟很多男人样,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又心心念念。”
“还有,你身边那多红颜,却没有个知己……”
边学道想要反驳,祝德贞在他耳朵上轻轻亲口,继续说:“不用反驳,你举动已经说明你精神上知己在这片海里,有些话,你肯定只跟她个人说过。”
卧槽!完全正确!
不算祝海山那个同类,有些话边学道确实只跟胡溪个人说过,当然,如果那种形态还算是胡溪话。
连问两句边学道都不答话,祝德贞微微扬起眉毛。
胡溪也爱扬眉毛,所以看到这个表情后,边学道开口说:“是个没教养不太正经花痴。”
“什?”
“她是个没教养……不太正经……花痴。”
“哈!”
问边学道:“你在这里坐多久?”
边学道不答。
仰头又喝大口,祝德贞看着海面说:“能跟说说她是个什样女人吗?在你眼里。”
在你眼里……
听到这四个字,边学道莫名想起胡溪去世前说那句“以为在你眼里就是个没教养不太正经花痴”。
扭头跟祝德贞四目相对,闻着熟悉女人香气,边学道问:“所以呢?”
“吻!”祝德贞突然说。
边学道睁着眼睛,纹丝不动。
对视几秒,祝德贞嫣然笑:“被五叔吓住?你这样,以后还能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见边学道还是动不动,祝德贞坐直身体,挽下头发说:“算,走,你继续在这里缅怀错过人吧!对,喝酒,不能开车,你借个人。”
祝德贞忽然笑起来,她把酒瓶还给边学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原来你喜欢不正经花痴?!”
边学道举瓶喝口酒,不说话。
祝德贞忽然探身,把嘴凑到边学道耳旁,说:“到今天才真正看清你,个可怜男人。”
边学道依旧不说话,不过他也没躲开身体。
男人女人之间就是这样,旦发生过最亲密接触,便没有那多顾忌,就像现在,边学道跟祝德贞对嘴喝同瓶酒,两人都很自然不觉得别扭。
胡溪说对吗?
好像还真差不多。
年多前,胡溪在边学道心里跟“好女人”这个定义是完全绝缘。
年后,所有不好、负面印象,全都随着个指甲油瓶沉于大海,余下记忆里难以忘怀点点滴滴,提醒边学道,世上人,缘分到,别无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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