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把祝德贞问住,想好会儿,她说:“现在问这个,不知道怎回答,若是再过几十年问,也许会像纳·斯待尔诗里写那样,更真实点,更轻松点,多骑些旋转木马,采更多雏菊。”
想想,祝天养说:“穆龙说最近几个月边学道心理压力很大,你察觉到吗?”
回忆下,祝德贞缓缓点头:“确实!上次在工作室……”
咽回后半句,祝德贞面不改色地说:“还有这次在温哥华,他个人坐在海边喝酒,应该不仅仅是因为故人,还因为事业上遇到阻力或困难。”
“安全卫士、微博和Kki发展势头都很好,综艺节目火得塌糊涂,那唯能让他感到压力就只剩手机那块。”
祝天养点头:“穆龙说,之前无论做什,边学道都给他种成竹在胸感觉。最近几个月,特别是涉及手机和研发这块,他明显感觉到边学道底气不足。”
真地说:“想很多办法控制自己,可是没有用,就是想见他,想跟他说几句话。”
稳住情绪,祝天养问:“他若是因为穆龙以后不见你怎办?”
“那就不见吧!”
“放得下?”
“放不下。”
说这番话时,祝天养语气和神情有些奇怪,他像是在客观陈述,也像是在征求认同,还像是在自说服。
祝德贞没有多想,说:“投入巨额资金搞研发,成败难料,换成谁都会紧张。”
转身走到窗前,祝天养背对着祝德贞,看着窗外城市说:“他紧张可能是因为技术研究不确定性与风险,也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这条路是不是从开始就走错。”
祝德贞有点懵:“有什区别吗?”
祝天养不答,半晌,突然说:“如果能够重活次,你最想做什?”
静几秒,祝德贞平静地说:“你教会所有优秀品质,但始终没教会怎样去爱人。”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好会儿,祝天养开口说:“感情事你自己决定吧!对他最近年商业布局,你怎看?”
说到正事,祝德贞坐直身体:“有点看不懂。”
祝天养点头示意继续说。
祝德贞接着说道:“成功商人思维都是有惯性,越成功惯性越大,轻易不会跨行业涉足陌生领域。有道在IT和传媒领域搞得风生水起,却突然冲进红海做实业,让人猜不透他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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