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杰老婆卓嘎从屋里出来,故意提高嗓门干咳两声。达杰父子俩脸上立即严肃起来,老人嘴里又念起六字真言。
卓嘎不看他俩,也不看新来种羊,看着前面什地方说:“早饭好。”
达杰对老人说:“阿爸,你先进屋吧。”
待老人进屋之后,达杰笑嘻嘻地看着卓嘎指指种羊说:“看看,这次这只种羊怎样啊?”
卓嘎也看着种羊笑嘻嘻地笑,说:“看上去跟你样!”
达杰笑着把种羊拉过去拴在旁边木桩上。
这时,两个孩子也跑过来问达杰:“阿爸,你给俩买彩色呢?”
达杰看着两个孩子说:“阿爸这次没去县城,等下次去定给你们买上。”
这时,老人也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慢吞吞地说:“这新疆种羊就是不样,以前只是听说过,现在见果然名副其实啊。”
达杰听到这话很高兴,似乎老父亲夸不是种羊,而是他。
有点舍不得啊?”
朋友说:“要不是昨晚喝多你酒,肯定不会把这只借给你。这只是打算自己用。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你就拿去先用吧。”
达杰往摩托车后座上绑那只新疆种羊时,朋友老婆和儿子还在旁边有点不情愿地看着种羊。
达杰返回家里时才上午九点多。
达杰把新疆种羊从摩托车后座上取下来放在地上时,那只种羊有点站不稳脚跟样子。但过会儿就马上恢复正常,精神抖擞起来。
达杰笑笑,说:“怎能跟
老人从旁边屋里拿来块崭新红布说:“现在得把种羊睾丸给裹住,这样配种时候才有力量。”
达杰说:“不是原来就有吗?干嘛用块新布?”
老人说:“你看那块布多脏啊,得用块好布,得图个好兆头。”
达杰看着老人笑笑,没再说什。
之后父子俩就用那块红布把新疆种羊睾丸给重新裹起来。被柔软新布裹住睾丸种羊显然很不适,下子坐立不安起来。
老人跑出来看种羊。他前前后后地看几遍,很满意地点头。
达杰说:“这是新疆种羊,听说很厉害。”
老人走过来拿掉裹着种羊下体那块脏布,使劲地捏把种羊睾丸,说声:“真不错!”
种羊似乎被捏疼,发出声怪叫,退后步冲过来,把老人给撞到。达杰马上拉住种羊。
老人没有爬起来,只是看着种羊不住地点头,露出很满意样子,突然间嘴里冒出句“嗡嘛呢叭咪哄”,然后说:“这种羊真是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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