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回答:“是,还在那家西餐厅,环境不错,没有危险。”
段鹤丞没再开口,既然没危险,就随他去。
茂城这些年逐渐发展起来,有多少人恨段茂生就有多少人追捧他,黑色产业,bao利,跟着这位,不知道发多少家。周煜璟不知道这些进进出出人来做什,他最近大半年,除训练就是打工,段鹤丞生日快到,往年没送过像样礼物,全拿几颗糖几包零食糊弄过去。
小时候还觉得是宝贝,现在长大,也知道那些东西不像样,周煜璟想等今年送点好礼物,很早就开始找兼职,店家看他瘦小身板还以为是童工,幸好年初个子窜起来,终于找到家可以勉强用他西餐厅。
晚上九点,周煜璟从外面回来。
周煜璟十五岁才开始正式练习射击,这几年他身体长许多,虽然还是比同龄人瘦些,但个头基本与马川持平。
枪还是段鹤丞送那支,枪身精小,后坐力不强,精准度高。
射击室里“砰砰”几声,马川脱靶,累得坐在地上,每年暑假两人都跟着段家保镖同训练,开始体力跟不上,渐渐才好起来,固定靶练几个小时,周煜璟手上磨出不少茧子。
马川仰头看他:“煜璟哥,休息会吧,胳膊都要断。”
最后枪正中靶心,周煜璟才换弹匣。十五岁少年,身上虽瘦,脸上还有点肉,睫毛也像小时候样又密又长,皮肤虽然比不上段鹤丞那白发亮,但看起来清爽干净。
A座门口站着个人,脚下有个木封箱子,像是搬不动在歇脚。
见周煜璟路过,赶忙喊:“嗨小孩儿,过来下,帮抬进去。”周煜璟确定是在叫他,走过去。箱子确实很沉,里面像是放块巨大石头,周煜璟没问,跟着这人抬到房间准备回去。
八月中,正是盛夏,他从西餐厅路跑回来,又帮忙搬重物,鼻头渗出细密汗珠,下楼时,正好碰到段鹤丞迎面进来。
周煜璟还以为这晚见不到他,
马川本想跟他聊几句,周煜璟把枪收好,看看墙上挂钟,对马川说:“先走,今天可能回来会晚点。”
马川忙问:“你到底忙什呢!”
周煜璟抿着嘴笑:“是秘密。”
最近段时间,茂城公馆陆续来不少客人,路程稍远就在A座住下,周煜璟从B3上来碰巧看到几个人抬着巨大箱子进门,他让开些,等人进去,才快速地跑出去。
段鹤丞车从路口拐进来,刚好看到周煜璟小跑着穿过长盛大街背影,他问司机:“周煜璟还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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