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打不死你。”说罢问想要点什,说不知道,他便塞给十块钱:“听好,不许买烟!”
长大离家后,回麻尾次数屈指可数,也再没去余家湾。
这年春节,拎着两大块腊肉来拜年,愣阵没认出来,他已经缩成个干瘪老头子,佝偻着,肩都要垂得跟背般高。他用肩膀撞撞:“看什看,不认识啊。”声音也像换个人,沙哑无力。赶紧给他递烟,他笑眯眯推开:“戒啦,不戒老咳嗽,晚晚睡不着。”扶他进屋后,他颤颤巍巍坐下,问几时再去余家湾看看。回说以后定去,他撇撇嘴:“哼,搪塞!们家修大房子啦,老飞都有小孩,马路也修得又宽又直,你再去肯定都认不出来啦。”
看着发呆,除些能依稀辨识神态外,很难将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那个来去如风联系到起。以后,也不知道还能再见他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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