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更深入地解父母身上那些普通人光辉。想做部真正电影献给父母。
二〇六年春节,回到家中,看到父亲衰老如此之快,意识到必须开始剪辑。当时,连用什剪辑软件都不清楚,需要从头学起,至于要花多长时间,最终能否剪出来,更没有完全把握。正是在聚会过后这个彻夜未眠夜晚,怀揣着忐忑希望,暗暗下决心。
四月,回到北京,先花个月时间看素材,如何开始,却仍头雾水。问朋友应该用什剪辑工具,下载下来又不能用,反复失败让很焦虑。五月天,硬着头皮去找卖电脑小哥帮忙装软件,笔记本已买年多,不知道人家会是什态度。没想到他非常热情。装好后,请他教基本操作,他笑,说只会装不会用。建议买书学习操作。恍然大悟,收拾好电脑直奔海淀,买两本FinalCut教程,回家边学边剪。
喜欢面对困难,但又不是很聪明人,每做件事,进入状态都很费劲,风吹草动都会影响注意力。考虑之下,决定把网断掉,谢绝所有客户,也拒绝朋友做客。除扔垃圾和买菜,足不出户。年多时间里,见到人不超过十五个。每天和清风明月相伴,与花草为伍。工作台就在床边,累躺下看剪辑书,直到睡着;醒来洗完脸又坐在电脑前。为长期维持状态,对闹钟,确保每天工作不超过十六个小时。
住地方没有空调和暖气,七八月份,把冰袋泡在脸盆水里,用风扇把凉气吹过来。不知道有没有用,每天仍然浑身大汗。冬天则穿得很厚,实在太冷就烧水来泡脚。这些对来说,都不是困难,只有剪辑本身才是。经常会遇到棘手问题,不能下子领悟,需要阅读、看片交互贯通,时间长总能解决。
经过二十个月剪辑,片子终于完成。在朋友联系下,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愿意为片子安排场放映,十二月,正是北京最冷时候。映前,回贵州去接爸妈。妈问怎这个时间回来,说来接你们去看电影,她大吃惊,问是在电影院看吗?说是啊。她说天呐,直以为你开玩笑呢。记得有次她在做腌菜,端着相机在边拍。她说,都是同样事情,你拍拍拍,拍那多来干什。说做纪录片啊,她问纪录片是什?说是电影种。她呵呵笑,上楼晾腌菜去,继续跟着拍,她晾着晾着回过头来,叹声,摇摇头朝笑。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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