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蒋云川说:“不知道。”说完嘴角却微不可闻地动了动,像笑,又像强忍着不想笑。
“他让我顶着一盘红烧肉在男生宿舍楼下做蹲起!”庄秋白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他体力还算不错,做几个蹲起完全不在话下,单纯的体罚对他来说影响不大,头顶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的肉香,才是最难挨的精神折磨。
那种想吃吃不到,吃不到又近在嘴边的痛苦真的太难受了,“那次害得我连续几个晚上做梦,都在追着长了腿的红烧肉满校园的跑。第二天起来累个半死,还流了一枕头口水……”
“噗。”
庄秋白话没说完,蒋云川突然笑了出来。
是真真正正地咧开嘴笑了,像是雪堆融化,嘴角边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