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谷聿州社长职位是在大三那年提上去,眼下他们都是大新生,刚刚加入天文社不久。
庄秋白在医院里进行第四次投掷时候,听到那个熟悉声音就是他。
他当时正在跟周管家解蒋云川病情。
这栋小楼是明科大学建校初期留下栋老建筑,如今已经不作为教学楼使用,而是对学生开放申请,用作各个社团组织基地。
庄秋白把自行车停在楼附近车棚里,顺着铁铸室外楼梯跑到三楼尽头,站在间熟悉教室门口。
这间教室门牌上写着“天文社”三个大字,庄秋白对着那三个字看好会儿,抬起手,轻轻地敲敲门。
“请进,门没锁!”
略带沙哑标志性嗓音从门后响起,庄秋白深呼口气,好像穿越时空之门般,迈进这个充满回忆地方。
只不过……
他好像不知道蒋云川课表,更不知道他在哪间教室上课。
庄秋白单腿支撑着在大学时期买来这辆天蓝色自行车,站在建筑系大门口发会儿呆。
他没想到自己会头脑发热到这种程度,明明只是身体回到19岁,怎好像连智商也跟着起退回来?
在他印象当中,蒋云川虽然就读于明科大学,但似乎也只是在某个学院里挂个名。
“诶?庄秋白?你不是回宿舍吗?”
个身穿驼色针织衫男生,从张堆满天文器材书桌上抬起头,看到庄秋白先是愣,而后激动地说:“不过来得正好!设备刚好出点问题,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修好,你把你借下,拿来备用。”
庄秋白迟疑几秒,凭着记忆找到自己位置,从抽屉里面拿出个小巧观测智脑,递给这个人。
这人名字叫谷聿州,明科大学天文社社长,为人风趣幽默,时常带着副没有任何度数平光眼镜,热衷扮演斯文学者。
庄秋白在学生时代跟他关系不错,毕业之后各自有新工作,就联系得少。
来不来上课都要两说。
更何况现在是下午五点半,各个院系天之内课程基本都已经结束,大部分学生不是身在食堂就是躺在宿舍,还能留在教室里用功学习少之又少。
当然,不排除学生时代蒋云川可能是比较认真那个,但建筑系十几层大楼,如果层层地上去找,并非什明智选择。
对!
庄秋白猛地想起个人,迅速调转自行车方向,顺着校区公路路向北,爬坡而行,来到栋距离图书馆不远独栋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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