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阿姨应,挂电话。
许父自从七年前突发脑中风就直瘫痪在床,早些年都是许摘星亲自照顾,这两年她事业上升,赚些钱,才给许父请保姆。
雨不大,她拖着化妆箱去街边打车。
等红绿灯时候,旁边有名妇女抱着孩子在打电话:“二期财务报表已经交上去,现在改预算怎来得及?陈总那边审批都过!”
她抱着孩子又撑着伞,手机拿不稳,索性把怀里小女孩放下来,“这个你跟说没用!早干什去?”
他们重复着岑风遭遇切,不仅同情他,还同情他粉丝。末,告诉许摘星,看开点,毕竟,那只是个“你本无缘,全靠花钱”偶像而已。
以前为岑风张牙舞爪掐架许摘星,什也没反驳。
人总是健忘,为岑风声讨网友销声匿迹在资本干涉之下,连他粉丝都有新爱豆。渐渐地,许摘星也不再提起他,好像自己从未用尽全力爱过个少年。
只是有时候,她放空发着呆,反应过来时,眼泪流满脸。
同事问她:“摘星,你怎?”
《娱乐圈是[重生]》晋江独家发表
——文:春刀寒
写在开头:本文文案始于2018年12月,微博有时间线自证,无原型,勿代入,鞠躬九十度感谢大家。
岑风死后很长段时间,许摘星都在做同个梦。
梦里少年坐在紧闭房间里翻本书,脚边木炭无声燃烧,吞噬最后氧气。许摘星就站在门外,拼命去捶那扇无形门。
小女孩三四岁大,手里拿着个溜溜球。许是雨水湿
她怎?
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心脏空空地疼,像被刀子剜走块。
……
傍晚下起小雨,照顾许父保姆朱阿姨打电话过来,“摘星啊,回来吃晚饭吗?给你爸煲鸡汤。”
许摘星拖着化妆箱下楼梯:“今晚跟妆,新娘子家在郊外,不回来啦。你跟爸两个人吃吧。对朱姨,楼下快递箱有同学从国外代购蜂蜜,你取给爸兑碗,睡前喂他喝。”
可她毫无办法。
岑风抬头看过来,冲她笑下,然后将书丢入火盆,火苗舔舐而上。许摘星眼睁睁看着他被吞噬,然后在嚎啕大哭中醒来,全身疼得发抖。
岑风已经走半年。
半年时间,对于新闻层出不穷娱乐圈,岑风这个名字已经鲜少被提及。哪怕他刚去世那会儿,他消息霸占各大门户头条整整周,好像全世界都在为他不公。
那时候,所有知道她喜欢岑风朋友都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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