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他差点被呛到,转过头毫无表情盯着应栩泽,字句:“你干什?”
应·卧槽做什·栩·不是故意都是崇拜惹祸·泽:“……比比俩谁腹肌大。”
他被岑风冷漠眼神盯得发毛,试探着问:“你要不要也摸摸?”
岑风:“
他看着还咸鱼瘫队员,淡声道:“起来吧,继续训练。”
大家都打起精神爬起来,听话得站好,岑风边跳边教,不仅要盯他们走位,还要盯他们动作。
应栩泽坐在前面看半天,给出个中肯评价:“个王者带九个青铜。”
他之前都是听说,现在亲眼看到岑风跳舞,才知道他实力有多强。每个动作绝不拖泥带水,干脆又漂亮,平衡度和协调感是他这多年来见过人中掌握得最好。
这才是七年练习真正水平。
兴言恰好咬着根冰棍从旁边经过,满身鸡皮疙瘩打个寒颤,白应栩泽眼:“丢不丢人。”
应栩泽这次跟伏兴言组,混几天后关系亲近不少,兴奋道:“兴言,快来,们把风哥偷到们组去,来来来,们人架边!”
施燃听到他们在门口说话,个鲤鱼打挺爬起来跑过去,把岑风往教室里拽:“应栩泽你做什!不准偷们队长!你走开!”
应栩泽:“?”
他气愤地指指施燃:“好啊你个忘恩负义负心汉,以前叫人家小泽泽,现在叫人家大名,抱到新大腿就脚把踢开!你没有心!”
应栩泽突然意识到,如果岑风想争C位,就没他什事儿。
他跳舞时候,你视线根本就从他身上挪不开。这是天生属于舞台人。
但意识到这点,他心情竟然也挺平和,没有多少不甘和失落,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甚至隐隐生出种崇拜感来。
呜呜呜风哥跳得真好,以后再也不追什漩涡鸣人草帽路飞,追真人不好吗?还可以有亲密接触。
应栩泽这想着,等岑风坐下来休息喝水时候,伸手在他腹肌上摸把。
施燃:“略略略。”
伏兴言无语地看着他们,扔下句“幼稚”,嘬着冰棍高冷地走。
应栩泽这几天已经把他们组舞学会,也不着急回去练,跟着岑风走到教室前边儿坐下,问施燃:“你们练得怎样啊?动作都会吗?”
提这个施燃就蔫儿,闷闷道:“这舞动作太难。”他抱歉地看岑风眼,“们拖累风哥。”
岑风把帽子取下来,拨拨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碎发:“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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