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补偿,但从此再不能出门打工,爸爸也在家里种田,卖掉那头牛,又买头大两头小。
意外是,弟弟赵云已经结婚,他重复大哥经历,回家过年逛花房时认识位姑娘,当天晚上就领回家,不过直拖到这两天才摆酒,妈妈打电话给他,要他和大哥起赶回去。
那座花房不在马场,在那夜们后来翻越山岭下坡村庄再往前十来公里,女孩在上五年级,过门后就不再去学校,准备和弟弟起出门打工。
赵江过年也去花房,但没有遇到合适。他喜欢那个女孩子并没有上高中,倒是遇到另个男孩,已经结婚,结婚前打电话告诉赵江。“她让出门打工挣钱(娶她),出门她却结婚。”赵江并没有像在犁地时说,带上把刀去找她,只是留下QQ空间里那些痕迹。
“那个马场花房遇到女孩也结婚。”赵江提起来说,们遇见她后不久,她就辍学出嫁,夫妻起出门打工,似乎也在这次他要去义乌。
赵江说他心里不着急,苗寨人结婚早,但他觉得没必要。忽然想起来,他不过才满二十岁。
四十分钟之后,赵江终究排到窗口,买到票。距开车还有三个多小时时间,陪他坐地铁去趟天安门。路上问他在杭州修地铁情形,是在个坑里搭架子,和现在往高处搭架子实际是样,站在脚手架上拧螺丝。他从来没有坐过地铁,还有飞机。工地生活似乎不如工厂丰富,地方偏僻,没有活干日子只是睡懒觉,喝啤酒。
到天安门,给他在城楼前拍两张照片,他不愿意取下帽子,那歪着帽舌在伟人大幅画像前留影。终于忍不住问他裤子上怎溅那多石灰斑点?
赵江看看,回答说,那是裤子上自己带,不是石灰斑点。
“哦哦”两声,心里想到,他终究还是那个盘山公路上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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