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好给个两分。”
在校时奶奶去看过次运动会,好多孩子还没到终点就晕倒,或者阵呕吐。张浩没出状况,但他冲线后坐在地上喘气样子还是让奶奶心提到嗓子眼,担心他感冒,以后奶奶再也不敢去看。想要考上大学,体育课是必须,总分50分,20分以下不录取。奶奶心里意思是,考上大学固然好,身体更重要。但这话她说不出来。“他这个身体,不考上大学,能做什呢?”
回家后张浩打扫院子,到固定吃药时间。爷爷坐在炕头,用只锉子在碗口上磨犀角,每次锉点点下来,粘在矬舌上敲下来,泡水给张浩喝,喝完再加水喝道。完再把矬子上附着粉末舔下来,过程像郑重仪式。
吃阿胶时候,奶奶也给妹妹张璐块。清晨张璐流鼻血,爷爷急促地让奶奶找卫生纸塞鼻孔。张浩说妹妹也喜欢流鼻血,冬天炕烧太热,睡夜鼻孔里时干,搓容易破。“她流鼻血虽说不要紧,流开心里也焦愁。”奶奶说。洗脸时时张浩流点鼻血,不过自己止住,他没有告诉爷爷奶奶。
正房里供着溜菩萨,都是张浩生病后请来。为治病,奶奶还到祁连山上马蹄寺,让五岁张浩皈依位庙里僧人。
张浩去过马蹄寺两三次烧香祈愿,每天在家三次给僧人磕头,磕两年,并且做种僧人教养生操。奶奶有空就去敬拜僧人,请他指点孙子病情,为张浩念经祈福。僧人也来探望过两次张浩,给张浩放释迦牟尼出家事迹录像。
当僧人想要让张浩出家时,遭到张浩激烈反对,甚至用玩具枪塑料子弹射到僧人脸上。张浩扔掉枪大哭起来,奶奶责备张浩,但她也舍不得孙子出家。僧人只好作罢。
长年疾病让张浩有种命运感。他记得有次爬山,带着妈妈手机,下山路狂奔,手机丢,全家上山找,路走路打电话,听在哪里有回应,心里祈祷手机不要没电,最后在处路面裂隙里找到,似乎个就要丢失音信人被找回来。但后来手机终究在妈妈外出打工时丢失,“逃不脱它丢失命运”。
不论如何,在手机还有电时候,它会发出声音来回应人寻找,音乐铃声似乎是它梦想。在早晨给捐赠人回信中,张浩提到“梦想”这个词。
两位捐赠人来自深圳家爱心互助协会,每年各寄来五百块钱,是老师帮助联系,时近年底,张浩需要汇报自己学习成绩和告知近况。张浩学习直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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