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阴损无耻,可这小子“只打脸”说话方式更教人吃不消。
倾身靠近动作太快,方馥浓时没来得及推阻,等反应过来时候,战逸非舌头已经伸进他嘴里。
睁着眼睛吻过来,两片舌头纠缠推送时候,两个男人谁也没合上眼睛。战逸非强势地摁着方馥浓后脑,和他在酒吧里戏弄滕云样,深吻之时颗颗地舔过他牙齿,深吻过后又以舌头慢慢勾勒出那双嘴唇迷人形状。在这样个不可能更近地方彼此注视,这双又长又媚黑眼睛熠熠发光,里头似乎还藏着笑容。
“九点,六点,不干就滚。”吻完以后,战逸非倒头就睡。
眼皮沉得似镶金,方馥浓也扛不住地倒下。正当黄粱将至半寐半醒,身后男人突然伸手抱上他,丝带着酒气气息就这吹进他脖子,像只轻啄鸟。
两个男人都弯成弓形,个人前胸紧密贴着另个人后背,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还抬起条腿挂上他腰。只冷冰冰手伸进男人衬衣,在那紧实又温热胸肌、腹肌上阵乱摸,最后似嫌还捂不热自己手,又往下探去,握住那根发烫性器。
满意,不动。
第二天方馥浓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时看见自己家似遭劫般狼藉,餐桌旁几张椅子不在其位,柜子里衣物被翻得到处都是。那小子已经走。
他起身去浴室洗澡,心情不错,在哗哗热水下还顺便解决同样起晚欲望。公关总监工作是否枯燥他不知道,至少,这个老板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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