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依然在笑,边笑边整整对方衣领,拍拍他脸颊:“不不不,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嫌你下贱。”
厄尼斯不甘受辱,当场发急:“你凭什这说?你解多少?现在付出切都是在为梦想奋斗!”
“这不是奋斗,这就是下贱。”方馥浓笑着摇摇头,突然抬手捏住男孩下巴,把他重重推在墙上。
“你念完高中吗?你给模特卡上出现三处成语错误,长着这样张洋气脸,又认识几个英语单词?你能做律师、医生还是银行经理?你肯不肯口气跑上七楼送快递,又肯不肯在小餐馆里连站十二个小时收银?就算作*犯科,你有胆量劫杀欺诈,还是有魄力制假fd?除脱裤子侍人你还能做什,什都不想干,什都干不,像你这样人有什资格谈奋斗?!”
方馥浓语速极快,捏着男孩下巴手指也现出青筋,再用力——厄尼斯后脑与墙面连砸出“砰砰”几声,下巴几乎被捏碎,直面他是双毫无
期就要投入千万资金,时筹不到钱男人只得先违法操作段时间,赚得盆满钵满之后再走正途。为尽早获得合法资格,他千方百计搭上天津市金融工委关系,让唐厄陪他去应酬过次。工委书记是个气质相当儒雅中年男人,据说还是中国艺术家协会会员,平日里就爱钻研个微雕艺术。当时方馥浓见火候到就自己先撤,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事情,只知道唐厄回来时候走路都瘸,牛仔裤上片血红,活像女人来大姨妈。
又次特殊应酬之前,还不叫唐厄厄尼斯伸手拽住方馥浓胳膊,以个乞求眼神望着他说,求你哥,不想干。
因为形象相仿且对方比自己年长,厄尼斯对方馥浓直以哥哥相称。
“腿长你身上,没拦着。”方馥浓挑挑眉,脸任君来去无所谓。
“那个戏……”厄尼斯欲去还留,因为当时方馥浓与个非常有名气导演相交甚笃,答应这件事成以后就给他个角色。
“那个戏你就上不。”方馥浓回答得十分直接,“这世上没有那多不劳而获。”
似擒着救命稻草般拽着对方不放,厄尼斯眼神楚楚可怜,能把最巍峨冰川都看化成水,他说:“跟你睡。”
跟你睡。这个男孩已经头脑发热豁出切,他想得到这个机会,却也不想付出太过惨重代价。
方馥浓笑得止都止不住,张口几次都没法把话说下去。
“哥……知道你有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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