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打算走方馥浓返身回来,抬手就扯下领带。不顾身边合伙人劝阻,他将领带缠在手腕上,竖起食指与对方立誓:“言为定,个月。”
酷暑当头八月初
第二杯就勉强,喝得慢,还洒不少;第三杯简直不是喝酒而是吞刀,唯有澄清酒液循着漂亮喉骨流下来,将衬衣领子都濡得透湿。
到底还是把三杯全喝空。
托尼惊呼:“方总酒量真好啊!”
唐厄在旁插话:“那还用说吗?哥有次去贵州,把那些喝茅台长大人都灌倒,自己倒点事情没有,还带笔300万生意回来。”
其实也不是点事情没有,急性胃出血,刚跨出饭店就跪地上吐血,吓得唐厄脸都白。
托尼殷勤地凑上来:“就冲方总酒量,怎也得再喝轮。”说着又开瓶,伸手就要倒酒。
两斤白酒下肚,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视线也糊。方馥浓知道自己斤两,再多口准又得吐血。他把手盖在酒杯上,对托尼摇头说:“你这是要把命撂在这儿。”
“怎能呢?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唐厄笑笑,掉头去看战逸非,“阿非,哥是奇人,你这回是请对人。记得当初他开公司,别人为营销推广都几十万、几百万地砸广告,只有哥另辟蹊径,和送桶装水送盒饭打成片,还亲自上阵好几回。”
方馥浓做生意喜欢以小搏大,常常是外表看着十足光鲜,口袋里却分文没有。因为以前在z.府外宣办工作,认识不少中国航空运输协会里人,说是民间组织,却因为跟领导人沾着亲故权力比天还大。开贵金属投资前,他还有块业务是帮货代公司申请航空铜牌,货代公司聚集地方就那几个商圈,那些商务楼电梯广告动辄几十万,人还未必看。方馥浓灵光乍现,马上就想到任何公司都必不可少饮用水。反应快,动作也快,几个商圈附近水站几日里被他跑遍,点点蝇头小利就收买那些送水工人,答应在饮水桶上给他贴广告。但偏偏有些人用钱打动不。家水站头儿劈头盖脸就是通骂,方面是不信这样广告也能行之有效,方面也是仇富心理,那人什难听骂什,直骂得同行两个男人狗血淋头。
水站头儿在俩人背后喊:你们这些有钱人家公子哥自己创什业?就他妈是吃饱撑!你要是能跟着送水工人干上个月,不止这个水站,所有认识朋友和同行,江浙沪代配送点都帮你打广告,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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