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多,来交接下就走。”隔着那张宽死人老板台,方馥浓翘腿而坐,态度不好不坏,不卑不亢。
战逸非轻轻喘出口气,将那封辞职信原封不动地递还回去:“你把这封信拿回去,昨晚上们都喝多,可以当作什都没发生过。”
方馥浓没伸手,挑挑眉,慢悠悠地说:“不能吧……言出必践,落子无悔……”
“别蹬鼻子上脸,让你拿回去就拿回去!”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合适,战逸非抿抿嘴唇,将凌厉眼神收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试你是不对。”顿顿,他继续说,“觅雅代言唐厄已经接,安心去做你工作就好。”
瞧见对方没多大热情回馈,战逸非又说:“唐厄今年二十三岁,是寰娱力捧新人偶像,正在拍摄由热门网游改编古装电视剧,年底还会有两部大投入、大制作电影上映。唐厄事业正处于飞速上升期,他在18至27岁女性心目中具有非同凡响影响力,而那个
过去唐厄打从开始就没瞒着战逸非。在浪漫之都酒店里,他告诉他,曾经有个变态喜欢弄他同时还在他身体上雕刻,那人是个受人尊敬*员,还是个气质儒雅艺术家。唐厄说这些时候哀婉凄楚,声情并茂,甚至掉几滴眼泪。
战逸非想想问:“你不是有通告吗?”
“不想去,腰疼。托尼会安排公司别艺人去救场,反正也是小节目。”唐厄仍然趴着不起,懒洋洋地转头看看战逸非,“你也别去公司,再抱着睡会儿,好吗?”
“和你不样。没人救场。”翻折,成环,打结,系紧,战逸非打好领带,又低头看唐厄眼,出门。
司机早就等在楼下,三十多分钟后,战逸非跨进公司大门。步履匆匆,开口就问前台:“方馥浓呢?来上班吗?”
“啊……来、来。”坐前台美女在刷微博,正因个帖子咯咯直笑,结果被冷不防现身老板吓跳。
美女正忐忑不安地等候老板发落,没想到对方脸上竟划过丝喜色,完全没有追究她上班走神,只留下句“让他马上到办公室来。”便又步履匆匆地走。
公司保洁阿姨正在给总裁办公室盆景浇水,她耳不聪,目不明,却依然感受到这两个男人间怪异氛围。
只是面对面坐着,你不开口,也不说话。
相当长段时间沉默之后,战逸非把玩着手指间夹着辞职信,面无表情地问方馥浓:“不是‘老子不干’,你怎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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