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这反应,好在拍些照片留念,正好让你欣赏下。”严钦掏出手机,打开存在里头照片,笑着递给战逸非。
全是丝不挂唐厄,以各种撩人姿势被人骑跨,或者他自己在那儿自慰,自慰前头,也自慰后头。他张着腿,也张开嘴唇,脸上泛着彤云,眼里浮着泪光,那种既痛苦又享受模样美得令人心碎。
战逸非本想摔手机,却忽然觉得浑身无力,他以上臂撑着桌子,眼睛都被泪水浸红。
“啧啧啧……”严钦幸灾乐祸地摇摇头,伸手摸进口袋,摸出把车钥匙,扔在战逸非办公桌上。
“今晚12点,老地方,们去飙车。”他勾勾嘴角,“如果你不来,就把这些照片全曝在网上。”
房内传来惨叫声——
当严钦即将吻上自己时,战逸非猛地甩头,用脑门撞上他脸面。
美女们慌张地推开房门,看见个白瘦些男孩正骑在另个满脸是血男孩身上,疯狂地朝他挥击拳头。如果不是她们大喊大叫并报警,他真可能打死他。
那夜之后他们就结下梁子。十多天前俩人狭路相逢于夜总会,严钦又在战逸非耳边说同样话,结果被酒瓶子砸开脑袋。
现在,这个头上缝二十针男人坐在觅雅办公室里,望着对方,露出微笑,“本来想告你故意伤害,但想想你刚刚吃完牢饭,还是决定放你马。”
“想告尽管去告,不想告就滚!”
“为什那大火气?不就是玩你宝贝唐厄。”看见战逸非明显愣,严钦故作惊讶地问,“怎?你该不会真相信他那些关于‘炒作’鬼话?他后门那松,你用它时候就没感觉出来?”
“滚出去。”
“哦,来猜猜看,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吃着吧?”将遮掩疤痕鸭舌帽戴上,严钦露出脸秽恶笑容,“这样个贱货你还当宝!没去找他,是他来找。如果不是知道你这迷他,都懒得碰他……第次用那柄唐刀刀鞘弄他,他哭哭啼啼地叫‘老公’,还跪着舔脚趾——”
“闭嘴。”凌厉凤眼更冒出火,战逸非攒起拳头,从咬紧牙关里蹦出几个字,“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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