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舌吻还激烈争夺,两个人舌头在对方嘴里抢掠薄荷糖,边边角角都不落下地吮吸甜味儿,满嘴都是甜腻腻唾液。
吻得忘情又专注,战逸非伸手在方馥浓身上乱摸起来,甚至忘记自己正在车祸现场,只手捏捏对方硬邦邦腰肌,转眼又拉开他裤子拉链,伸进去——
虽是男人手指,却也骨节秀气,形态修长,冰凉指尖抵住火热根部摩擦几下,突然就狠狠将它捏住。
四片相接嘴唇总算分开,方馥浓低低呻吟声,心道糟糕,自己居然意乱情迷到连命根子落在对方手里都不知道!这胯下器官本就是个男人最脆弱地方,何况战逸非下手没轻没重,再多用分力,他只怕就要哭着讨饶。
“不喜欢别人耍,更恨别人骗。”狭长凤眼里露出凶光,战逸非仍以食指、拇指互相用力,像蟹螯般夹住那根半勃性器,“提醒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进医疗手册……”
嘴里含着薄荷糖,战逸非以副理所当然口吻解释起自己“嗜甜癖”,这回反倒轮到方馥浓不以为然地笑声。
“说都是真,”男人本正经,同时面无表情,“你可以去看看西敏司着作。”
方馥浓笑:“只是觉得这样喜欢甜味很孩子气。”
“你不喜欢,是因为你每次吃糖方法都不对。”
命根子被牢牢攒紧滋味绝不好受,方馥浓忍着疼,露出无赖笑容:“你要真那喜欢,们找个私人地方,丝不挂地让你摸个够。”
战逸非松松手指,却没舍得放开。那晚上醉得不轻所以没觉得,以前自己摸自己也没觉得,这会儿才发现这玩意儿上皮肤腻滑如脂,前端饱满柔软,摸在手里感觉极妙。而且只是半硬状态,掂在手里就沉甸甸,尺寸也相当不错。
个
方馥浓不解:“正确方法是什?”
战逸非转过头看看他,突然将脸凑过去——他将薄荷糖咬在上下两排门齿之间,嘴唇触碰上嘴唇,薄荷糖从个男人嘴里被递送进另个男人嘴里,他们用牙齿做个交接。
糖已被含得半化,潮湿绵柔,方馥浓立即感受到种沁人肺腑甜味跳跃在舌尖上,通过味蕾传遍全身。
战逸非重新扔颗糖进嘴里,看着身旁男人,微微勾着嘴角:“喜欢吗?”
这颗糖里简直搀和蒙汗药,方馥浓眼里,除这双黑黢黢凤眼就再看不见别。他顺势摁住战逸非后脑勺,含住他两片薄而柔软唇,接着就让舌头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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