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厄使个眼色让托尼出去,等聒噪经纪人出门,马上起身抱住战逸非。
他把脸埋在他胯间,小声地问:“你不太对劲,告诉怎?”
“只是在担心你现在状态不能准时出席上戏活动。”
腔热情没有得来等价回报,唐厄也有些火:“战逸非,是不是打从开始你就抱定主意始乱终弃?你现在反应让很怀疑,你开始对穷追不舍,只是想骗签约为觅雅代言?”
“骗你?”战逸非将对方推远些
怪,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以后也常会在这个时间行驶在路上。
方馥浓在车里等着,战逸非跟着早在楼下候着托尼去唐厄病房。
“剧组口风还算紧,可今早上已经发现好几个狗仔模样人来打听小唐病房,媒体这会儿估计全知道。”
“严重吗?不严重就马上转院,别让那些狗仔影响他休息。”
战逸非推开病房门,唐厄正在打点滴。据医生说,唐厄大腿骨脱臼,膝盖轻微骨裂,脚踝扭伤。其实这系列伤叠加起来也不算太重,但在托尼嘴里就被渲染成天大事故,虽然当场昏迷是真,可十多分钟后又自己醒过来。
战逸非坐在唐厄床边,探手摸摸他额头,担心他因为感染发烧。唐厄侧侧脸,用自己脸颊去蹭战逸非掌心,本是极致讨好卖乖动作,却没得到对方点好脸色。
托尼不解其中玄机,仍在旁絮絮叨叨:“们小唐就是太敬业……夜里骑马太不安全,导演明明给他安排替身,他非要自己上……躺在地上昏迷十几分钟,醒来以后还坚持把剩余几个镜头给拍,剧组上下都说,这年头像们小唐这样把件事当生命责任去履行人已经不多。别说演员这个行业,社会上各行各业里都没有……”
“哪儿啊。托尼你这人就爱夸张,剧组里女演员都不用替身,怎好意思。”唐厄仰起脸,双湿漉漉眼睛邀功似地望着战逸非。
战逸非冷着张零度左右脸,语气不浓不淡,“这敬业,倒不像你。”
唐厄立即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不对。以前拍戏,战逸非几乎每天都会要求自己向他汇报行程,他会要求电话做爱,要求视频做爱,即使十有八九得不到满足,也不会轻易下线。唐厄能感觉出那时候这个男人对自己迷恋,正如他现在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冷淡。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但种“钓住大鱼就不能撒手”本能让他抱定决心,无论如何得把过去那个迷恋自己男人给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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