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姓唐那个贱货生气?至于?你打落颗牙齿,还打破头,不也没把你怎样?你在看守所时候是谁进去看你?你爹妈都不管你,还是打算花钱捞你出来。”严钦伸出舌头舔舔牙齿,伸手去摸战逸非脸,笑骂道,“没良心东西!”
战逸非撇脖子躲开,可对方没说错。
那时候严钦去看过他几回,每回都提出个令人匪夷所思要求,战逸非本就没打算承他情,被那些跟“性”有关提议恶心得不行,再没搭理过他。
严钦也不强求,想明白以后觉得战逸非关在里头反而省心,而且他那平头囚服样子真他妈性感死!他天天想着他手*。
三个多月,百天,同床共枕这长时间,不可能点亲密行为都没发生,倒也没做出太出格事情。仅有次是战逸非刚住进严钦地方不久,严钦叫个艳女明星起
问为什来?”
战逸非倚靠在床上,闭眼逐客,表示自己确不感兴趣。
“你爸打算进军房地产业。”带着脸古怪笑容靠近对方,严钦晃晃以牛皮纸袋装着文件,“可惜银行不看好他,他现在资金周转有些困难,只得筹划卖掉你们榕星集团部分股权,就冲你面子接手。”
战逸非下睁开眼睛,脸色明显起变化,但仍咬着牙关,不说话。
“你爸卖吨钢材能赚多少钱,爸用吨钢材建成楼房又能卖多少钱?中国钢铁产业目前产能过剩,内需疲软,民企钢厂十个里头亏损九个,早就是银行限贷对象。你爸是个靠丈人发家粗人,你外公死以后,就没那多光环罩着他,而你哥虽然留过洋、读过书,却是个可怜短命鬼,榕星急于转型固然不错,可中国圈地运动早在十年前就开始,你爸现在再想分杯羹,已经晚。”
“既然你不看好中国钢企,又为什要接手榕星?”
严钦鞋也没脱就上战逸非床,笑容更显,“对你爸那点破铁皮丝兴趣都没有,看好是它地皮,打算在那里再造个正业广场,顺便改善下被你们污染环境,造福下那儿居民。”
“随你。”战逸非不想在这里和这人多费口舌,“你没必要和说这些。”
“如果你爸最后没能把钱留给你,你又会像泥样被人踩回脚底,变成狗屎般贫民,不害怕吗?”
“有自己公司,榕星如何发展与无关。”战逸非冷笑,“再说即使有钱,你也狗屎不如。再烂烂不过你,有什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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