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出于感谢你认真工作,打算告诉你件事情……”战逸非阖起眼睛,露出个特别满足笑容,“本名不叫战逸非,姓齐,整齐齐,叫齐非……”
自己找个理由:虽然喜欢薄荷糖,但偶尔尝尝牛奶糖,也不错。
这样自欺欺人想着,断断续续直疯到凌晨,他们接着吻,保持着插入姿势,慢慢睡着。
才睡三个多小时,战逸非醒过来,被子柔软,身子很空。方馥浓居然在这个时候起来,他正坐在笔记本前,完善那份早上给自己老板看计划书。
白衬衣敞开着,扣子粒不扣,下头只穿着条内裤,还真是骚包至极粉红色。
他望着他,望着他在台灯下格外棱角清晰眉眼,这个男人侧脸和唐厄很像,正脸更像,但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类人。
“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方馥浓掉头看床上男人眼,“修改完早上那份计划,再和夏伟铭确认下阿姆斯特丹之行。他这两天在美国。”
战逸非下床,光裸着身体走向对方,捏住方馥浓下巴抬起他脸,就亲。
两个男人缠缠绵绵地亲良久,被放开那个忽然笑,“还想要?”
“不是,只是谢谢你。”战逸非重新回到床上,像个婴儿裹入襁褓样钻进被子。他说,“可惜已经有喜欢人,咱们就算,相见恨晚吧……”
方馥浓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和自己老板打炮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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