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厄在哪里?”
“他不太舒服,可能是吃坏东西,这会儿正在休息。”
“所以呢?要改期吗?”夏伟铭提醒方馥浓,贸然改动约定好时间会让那个艺术怪咖很不高兴。
“不改期。”
“不改期?”夏伟铭皱皱眉,他重又仔细打量方馥浓眼,突然意识到什,“难道说……”
“杂种”长相,他更喜欢黑发凤眼东方美人。
他曾指着唐厄身旁个男人问夏伟铭:这个男人也是模特吗?
夏伟铭给他否定回答。
艾伯斯连连摇头,扼腕叹息。
这本娱乐杂志有些时间,这篇配图新闻报道上海戏剧学院微电影大赛开幕典礼,站在唐厄身旁男人是战逸非。
“别让那位艺术家等急。”方馥浓将宽檐呢帽戴上头顶,明明是自己迟到,竟还天理昭彰地催促起别人,“今晚上没有唐厄,们还能去抽时间去红灯区找点乐子。”
这两个男人已经心照不宣地和解,共同工作这些时候,夏伟铭充分意识到觅雅公关先生绝非只堪看绣花枕头,这家伙吊儿郎当却又聪明绝顶,竟慢慢对他有些惺惺相惜。走出咖啡馆时候,夏伟铭突然问,“有个问题,如果那个时候不答应与觅雅合作,你真会让那些流氓摄影师动女儿?”
“朋友之间必须坦诚相待。”方馥浓转脸看着夏伟铭,眉眼严肃十来秒,倏尔又骚包笑,“所以们还是别谈这个。”
夏伟铭提醒方馥浓,不要触及艾伯斯逆鳞——两年前他与合作二十年搭档托马斯分道扬镳,托马斯赌气将自己工作室也开在同个地
阿姆斯特丹夜晚来,月亮洋洋洒洒照落在运河河面,河岸旁灯火璀璨,月光、灯火与水面粼粼波光相辉相映,如同姊妹相亲。
先是胃疼,再是腹泻,唐厄不舒服,自然没法与艾伯斯见面。这次觅雅之行主角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反倒是他经纪人不慌不忙地在对方柜子里挑选起晚上出行着装——人靠衣装马靠鞍,方馥浓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个蠢透模特,最好办法就是直接从蠢透模特那儿取经。
光看脸型五官两个男人本该身形相似,但是唐厄太瘦,瘦得身子细白,腰不赢握,方馥浓穿他衬衣只能勉强扣到胸肌下头那颗,剩下再扣就有喘气就崩掉可能,最后不得已,他只能用浅灰色T恤搭配深灰色正装——到底是天生模特架子,返璞归真,倒也帅。
夏伟铭在咖啡馆里等会儿,方馥浓才姗姗来迟。
只有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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