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被骂托马斯,就连艾伯斯都没想过还有这招,两个白人老头当即愣住。
接着方馥浓就吐出连串字正腔圆京骂,怎个气势恢宏得。就连艾伯斯也受鼓舞,模仿着他音调骂两三声:“吃(操)你大爷!”
托马斯完全措手不及,他个字没听懂,但却明显感到对面嘲弄之意扑面而来。他悻悻放下手中喇叭,竟又悻悻地走。
大胜而归,这个古怪别扭又有些可爱艺术家老头总算松口,他说,想打动个可不能光靠嘴皮子,要看见不止是诚意,你得拿出件能让所有人尖叫艺术作品。
多少还是有点要对方知难而退意思。
年时候,你《波兰狂想曲》已经取用这个灵感。个连自己都抄袭艺术家,难道不是江郎才尽吗——”
这回那枯枝似手指摸上油漆桶,艾伯斯抬手,半桶有余红色油漆当面泼向对方。
方馥浓反应很快,拿帽子挡开部分,可其余油漆还是泼他身。
“你本来是个臭不可闻商人,现在总算沾上些艺术气息。”艾伯斯很满意对方狼狈样,说,“差点就上你当。”
他微微笑着站起身,向这气呼呼老头欠身行礼,“很有诚意,明天再来拜访。”
方馥浓向夏伟铭解释,这个老头每天都有可能受到来自LVMH或者Kering这样奢侈品集团邀请,市场声音嘈杂不堪,他这做,只不过是为给自己顾客个品牌记忆点。
“品牌记忆点?”夏
就走。
又接连去拜访几次,可每次都以碰鼻子灰收尾,每次都让唐厄笑得几乎趴下,都不用自己出马,方馥浓自己倒把这事搞砸。厄尼斯唐阴霾全扫,心情出奇好,活该!真以为自己什都行?看你怎向你老板交代!
最近次拜访似乎出现转机,方馥浓抵达艾伯斯工作室时,恰好看见两个白人老头在当街对骂,他们拿着扩音喇叭,站在红砖小房子阳台上,隔着二十米相隔街道大喊大叫。
方馥浓在旁围观会儿,叫骂战况绝不能算作势均力敌,托马斯本就是个能言善道公关,他能吐出串不间断、不重样骂人话,而艾伯斯只能以简单“老狗”“混蛋”勉强招架。
眼看托马斯越战越勇,艾伯斯根本插不上话,方馥浓干脆利索地爬上阳台——十七楼尚不在话下,这点高度岂不是小菜碟。他从艾伯斯手里把夺过扩音喇叭,冲着谢对面阳台托马斯张嘴就是:“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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