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别人都阴暗,就你是发光体。可你做事不能虎头蛇尾,Chris和Alex只是小卒,你要真想把觅雅盘活,就得阴暗地大开杀戒。”脸颊还青着,方馥浓笑笑。他早想好法子,把上海调去苏州,把苏州调来上海,特别刺头儿就栽赃他是工厂闹事主谋,都是拖家带口经不起长途奔波人,准儿能逼他们自动离职。
战逸非仍然摇头,“别人不用你说,也会找机会撵出去。可赵洪磊就算。他还有个女儿。”
“工厂工人闹事,还有那个记者跑来敲诈,都不早不晚卡在觅雅产品上线前节骨眼上,有人在背后捣鬼,这是肯定。”方馥浓醉得不轻,这会儿更要发笑。乍眼还以为这小子是老虎,没想到再眼就成小猫,还是挠都挠不利索观赏猫。
“你想说那人就是赵洪磊?”
“他没动机,更没本事。想说是……”打住,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宋东坡看着是个仗义人,但这个社会知人知面不知心,方馥浓从来不会完全信任个人外表上仗义,但他知道定有人在背地里煽动工人闹事。
对于方馥浓自作主张将工厂“借”给工人们搞OEM,战逸非也没反对,这不仅能卸下整个苏州工厂运营包袱,更是个来钱好法子,他现在缺就是钱。
酒过三巡,提醒宋东坡回去以后把工厂那里与财务、库存等相关表单传回上海,伙人就散。
餐桌上酒大多是宋东坡与方馥浓喝,拳揍完,这两人倒成莫逆之交。这会儿公关先生走路有些打飘,驾照被吊销觅雅总裁只得寄望于警察不会盘查,亲自开车送自己下属回家。
本来他也不想回自己家,唐厄住进来以后,他越来越觉着烦。
心里隐隐不安,战逸非显然不想就这个话题再深入下去,“赵洪磊不准动,你有精力还是都放在美博会上吧。”
“像他这样坏种,总有地方骗饭吃,敢
熟门熟路进对方家门,战逸非将方馥浓扶进门里,扔在床上,自己则开始脱衣服,要去洗澡。
床上男人醒过来,支起身体抓住他手腕,将他也拉倒在床上。方馥浓将战逸非压在身下,看着他眼睛说:“想跟你谈谈。”
“还没说你呢,你擅自做主放工厂权,不怕以后出问题?”
“以后问题以后再说,现在能放权,到时候自然也能收回来。不患贫,患不匀。能共患难却不定能共富贵,这是人本性。”
“你这人太阴暗,不是谁都如你想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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