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内裤又褪下些,他极力地讨好他,抚慰他,溺爱他;他用舌头哄他开心,边边角角伺候得无遗漏,还给他深喉。可偏偏战逸非从头到尾都紧咬牙关,闭眼把头偏向侧,连丝愉悦呻吟也不肯给。
正业集团少主越是卖力越觉得自己委屈,越委屈便也觉得越没趣儿,最后他停下来,直起身体,瞪着对方。
他不想操个死人。
正是犹豫时候,战逸非手机响。
严钦拿起放在边手机,字顿地念出上头显示名字,方馥浓。
坐坐,说,“看你这些天忙得跟狗样心疼,就想让你歇会儿,全家盒饭是人吃吗?!你这作践自己就是作践!”
“作践自己乐意,你把放。”战逸非又挣挣,没用,挣不开。
严钦没再胡来,却做比胡来更让战逸非难受事儿。他用手支起下巴,露出个疯颠颠眼神,个迷瞪瞪笑容,看着战逸非说:“非非,你睡觉样子可真好看。”顿顿,他伸出舌头,以个夸张姿态舔舔嘴唇,“真想把你从头到脚舔个遍。”
严钦眼睛不住瞄往对方下身,瞄往那藏着“宝物”前门,边咽唾沫,边咂嘴巴。两个男人间时间奇怪地静止。那眼神看得战逸非毛骨悚然,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家伙突然又抬起脸,使劲抽抽鼻子。
“好香啊……”他想忍,但是忍不住,乳头很香,想来那下头玩意儿会更香。
玩味似把名字念两遍,这家伙突然两眼放光,舔着嘴唇笑,他说,如果让电话那头男人听见在操你,会怎样?
战逸非瞪着眼睛愣愣,然后几乎瞬间就被狂怒点燃。他疯狂地挣动起自己手铐,疯狂地喊:你
严钦再次爬上床,费番功夫才重新压在战逸非身上。他扒去他外裤。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咬他。连带那白得晃人大腿根。
战逸非大腿内侧皮肤又白又滑,严钦舔得急喘如牛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那糙热舌头会把这样皮肤给勾出丝来。
正业集团少主没伺候过人,可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这大约只能归功于对方确实太香。他咬得自己垂涎三尺,把那条勾勒出迷人曲线内裤都弄湿。
股热气隔着内裤渗进来,被强行分开两条腿过电似阵痉挛,战逸非感到恶心,却仍故意把脸撇向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老子耐操得很。想干就快点,干完就放!”
想让他讨饶、求情、娘们似惊慌失措,哭哭啼啼,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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