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更年期就更年期呗。总之,代哥向你赔罪。你别离开觅雅啊,馥浓哥,跟着你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学呢。哥也是……”
战圆圆差方馥浓二十来公分,将播放音乐耳机只塞自己耳里,只塞对方耳里,她挽着他胳膊,听着歌漫步于夜色浸染街道,不时嘁嘁喳喳地说话。
两个人走地方挺偏,行人不多。方馥浓酒量不好,从滕云那儿走时候就带点醉意,这会儿与战圆圆两个人并肩而行,耳边漂浮着人人都喜欢流行乐,也没仔细感受个小女孩欢欣雀跃。
拐进个石子路弄堂时,他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方馥浓!还钱!”
方馥浓循声回头,出现眼前不是个人,而是手拿家伙、凶神恶煞群。
逻辑,自己说下去,“你定是嫌觅雅太小,如果在正业集团里给你同样位置,你定就不想走。”
“在哪儿都样,不能在个地方留太久。”方馥浓将烟蒂揿灭,不以为然地说,“在个地方留久,就会像收起腮鱼再回不到海里。可能等老得满头白发时候,会想过几天男耕女织安稳日子,可现在不行,还没玩够呢。”
对于战逸非喜欢是不是晌贪欢,方馥浓自己也不知道。但对于颗离膛子弹来说,它能看到最美风景,永远都是在路上。
滕云还要说话,方馥浓手机响。
看看屏幕上名字,觅雅公关先生放心地轻吁口气,不是来催债,是老板妹妹战圆圆。
他冲老友留下句,佳人有约,这顿饭你埋单。
战逸非送那辆奔驰压根没开上街,打车走。
那天战圆圆目睹两个男人之间冲突,她担心方馥浓会气之下离开觅雅,担心好几天,见哥哥始终埋头于工作不闻不问,便决定自己出面解决。
战圆圆说没带钱包要方馥浓来救场是假,嚷着谢师请客更假,她对这个男人说,哥那人吧,嘴硬心软,他脾气不好是贯,在家里对爸都是臭脸张,你就当他青春期呗。
方馥浓笑,“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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