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浣君正蜷在沙发上看娱乐新闻,娱记当场连线唐厄经纪人以求证他断背新闻。电话接通后,电视里立刻传出个巨娘声音——
“是真
“你这活法太憋屈。”方馥浓摇头笑笑,又把烟递上去,直接送到对方嘴唇边。
“真不行,真不……”
“去他娘不行。”方馥浓毫不客气地骂声,“把肺抽烂是老子自己乐意,你他妈少管,反正老子死后不用你上坟——你以后就这跟你儿子说。”
司机大哥推唐不得,终究没忍住把烟咬进嘴里,身旁男人还亲自替自己点上。
“这才对嘛。”方馥浓莫名开心地大笑,继而又咳起来。
馥浓将根烟咬进自己嘴里,又递另根给对方。
司机大哥忙摇头:“谢谢,谢谢,不抽烟。”
“正在戒烟?”
意识到对方目光似在询问“你怎知道?”方馥浓点着自己烟说,“你指甲盖都被烟熏黄,至少十年烟龄。”
“二十年烟龄。”司机大哥笑笑回答,“肺气肿引起肺心病。不借不行。”
车里烟雾浓重些,见对方又咳得厉害,司机大哥边开车边吞云吐雾,还忍不住劝说,“倒是觉着你不该吸烟,年纪轻轻,比个老病号看着还不精神,再这折腾肯定活不长。”
方馥浓不以为然,“这人活不长也死不。”
司机大哥把车开上高架桥,他把视线投向窗外,近处巨幅广告牌从眼前飞速划过,远处东方明珠耸峙入云,缓缓移动。
日新月异不夜城,他是真腻。
与那位司机大哥把整座上海几乎逛遍,方馥浓回到叶浣君家里时候天已经晚,这几天这位美女不舒服,做侄子总得表表孝心。
方馥浓犹豫着要不要把烟掐,对方倒又笑说:“别掐,闻闻这味也好。”
朝司机细细打量眼,对方头白发,满脸纹路,脸部、双手都有明显浮肿迹象,像是肺气肿晚期才有症状,方馥浓便说:“你倒挺拼,这把年纪又身体不好,应该安心在家颐养天年。”
“没办法,儿子要结婚嘛。个月近万块放贷,做父母能贴他点是点。”
“你该让他自己还,不挣钱养家还算什男人?”
“他平时就大手大脚,别提挣钱养家,那点工资根本不够花。”司机老脸上露出无奈表情,“二十年烟龄,要戒烟简直是要命。其实不戒也可以,可款治疗肺气肿外国药太贵,儿子劝戒烟以后吃中药治疗,自己也不想再给家里增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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