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
“怎?”察觉出对方面色有异,李卉问,“有什不对吗?”
“不是。”想想,他回答,“他是个什心事都藏不住老实人,怎可能你和他联系上那久,却完全没让发现?”
“这也没什好奇怪,人总不可能成不变。像你们这样出类拔萃男人,本就该互不买账互相竞争,没理由个人总被另个人眼看穿。”
“无心与物竞,鹰隼莫相猜。”随口应声,方馥浓不以为意地笑笑,看着李卉说,“倒是你,变化不少。”
“没有吧。”李卉有心玩笑,“是变老?还是变得更漂亮?”
这个女人当年逃婚,去意大利,去法国,继而游历遍整个欧洲。她懂得卡赞勒克玫瑰最适合提炼精油,懂得罗马洋甘菊比德国洋甘菊更具有安抚作用,她也懂得,个女人原来并不定非得是个男人“肉中之肉,骨中之骨”。
方馥浓与李卉面对面坐着,惹得旁人纷纷投来艳羡目光。这也难怪,男该是绮筵公子,女该是绣幌佳人,名车内调情,酒店里软语,千该万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与他们形象全然不符路边摊上。
卖菜饭大婶被李卉吓懵半晌,非得紧眯眼睛仔细辨认,才能确信还是当初那个嗓音清脆漂亮丫头。
卖菜饭大婶责怪方馥浓:“你们夫妻俩外出怎也不把孩子带上,还想看看你们孩子有多好看呢。”
“热伤风,出不门。”谎话张口即来,方馥浓笑笑,“下回定带来,任你管教打骂。”
方馥浓笑,“变得与众不同。”
李卉也笑,“你怎都不问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很好,明知故问事情从来不干。”
“确实不错。”李卉说,“那人对很好,他支持创立自己公司。”
“哪行?”
方馥浓与大婶说话时候,李卉就直面带笑容地看着他,明明知道对方胡说八道也毫不动气。她把这些年阅历点点藏起来,又点点回归从前,还像那个憧憬爱情、憧憬嫁人小女孩。
风在两人之间回旋,因为白天太燥,夜里才显得尤其荫爽。
不过分别六年,可这个女人已与过去判若两人。身浑然天成大气装扮,种更胜经年沉淀从容风范,对方馥浓而言,惊讶也惊艳。
方馥浓定定注视着李卉,直到对方率先开口,“联系上滕云有阵子,知道你不少事情,还知道你受伤,所以拜托他先不要告诉你。”
“滕云……”方馥浓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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