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子嗅嗅,点很淡花草香气,挺好闻。战逸非问:“这是什?”
“大家也都清楚,觅雅原有供应商不太厚道,提供原料质量欠佳,而们工厂最近接下不少OEM订单,短时间内没法再进行
供应商选择,甚至连极难推算首批预期出货量,都分析得头头是道。个清华博士从容自信令人刮目,听上去确实也是做足功课。
滕云在会上表现艳惊四座,丝毫不逊于方馥浓,就连战逸非都暗暗惊奇。
对于向滕云委以重任,战逸非其实心里直没底。毕竟,个初涉化妆品行业人根本不可能胜任如此重要职务。
只是自打赵洪磊走后,他就不怎信任陌生人。所有部门大金额费用申报他都会找人核实,最起码也要让方馥浓看过。公司前阵子问题频出,主动被动离职人不少,暂时看来,没有比这个医德甚高滕医生更可以信任人。
其实对滕云而言,个埋头研究学者突然从幕后走向台前,这样职位又何尝不是项挑战。
“滕总”两字起初听得他极不适应,而后竟越听越觉得顺耳,这简单二字让他平静三十多年心突然起喧哗。
术业有专攻,滕云自知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像方馥浓那样运筹帷幄,方方面面都摆平。没想到战榕及时出面帮他把,给他不少化妆品公司运营资料、整套关于新系列研发生产具体方案,甚至还给他两家包材与原料供应商联系方式。跟滕云联系上人叫陈工,给不少外资大牌做过OEM,这人不仅是行业里难得见专家,看来也颇为亲和健谈,大有提携这位年轻后辈意思。
对于处于半离职状态方馥浓,战榕不踩也不捧,只是对于个毫无定性年轻人表示自己惋惜。滕云离奇地发现这个人说话极有水平,他完全可以用五句话感慨惋惜个年轻人才华横溢,用剩下五句话激起另个好胜心。
战榕怎说,他就怎做,如同只学舌鹦鹉,让公司里那些不明就里人狠狠膜拜把。让滕云感到有些奇怪是,这些话战榕自己从不在侄子面前提及,仿佛他在这个公司里职位不是副总,只是那个对清洁工人都颇为体恤“老战”。滕云向对方表达过自己疑惑,老战摇头笑笑,模仿着毛主席语调说,世界是你们,也是们,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已经老,夕阳红。
战逸非让Amy把其中只打样完成瓶子拿过来,发现里头还盛着些或乳状、或膏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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