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与舌头纠缠推送同时,后脑勺被扶着慢慢落向床面。在断续潮湿长吻之间,他似乎听见个声音:
好吧,你赢……
腰上,浴室里他们已经亲过、咬过,却仍然别扭地不肯先向对方说话。
用毛巾将额发全部拨向脑后,这双漂亮极眼睛再无遮挡。慢条斯理地擦完头发以后,战逸非就抬脸对视起方馥浓,似怨非怨眼神逼得对方不得不先开口——
“为什不直接进门?”
“忘他住几楼。”
“至少可以打个电话吧。”
“没带手机。”
“所以,”这笨还这天理昭彰,方馥浓摇摇头,向床上坐着小子走近些,“你打算就这样在雨里守晚上?”
“不是。”战逸非摇头,“想赌到球赛结束,如果你不下楼来找,就上楼去找你。但你最后还是来。”薄薄嘴角勾,凤眼里划过丝狡狯,“所以,是赢——”
还有个字没说,身前男人已经用嘴唇封住他话音。
舌头打着卷儿侵入,嘴唇刚刚相接,身体内部就窜起层麻嗖嗖电流,转眼流遍全身。无论吻过多少遍,他依然迷死这个男人嘴唇。战逸非闭着眼睛,让舌头服顺,让身体舒展,他能清楚感知到方馥浓比以往任何次都吻得更为迫切、认真,这也催使他全情投入于这个吻并让身体点点后退,好给对方留下上床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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