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身斑驳粘腻,就这样睡。
方馥浓仿似天生与睡眠抵牾,阖眼不到两个小时就醒过来。再经久耐用sexmachine也有锈钝时候,他醒来以后仍然感到有些疲倦,觉得自己没准得有那三五天硬不起来。他现在精力没法和十年前毛头小子相提并论,何况,纵使再年轻时候也从没这放纵过。
怀里抱着人光溜溜且凉嗖嗖,他们是怎睡,何时睡,方馥浓已经记不清。他只依稀记得到最后,身下男人连喊都喊不出来,他嘴唇微张,口涎滴落,他眼神十分空茫,眼里泪光浮动。
他吮吸他嘴唇,也吻他泪水,会儿甜,会儿咸。
即使这样这个男人还不忘记喃喃低语,爱你。三个字从他唇畔流淌过自己舌间,直重复。
薛彤要收线,想想又不甘心地补上句,“你要喜欢男人早点告诉,害做那多年被你娶回战家梦。”
其实也是气话。只不过想到自己如花美眷正好年华,却衾寒枕冷孤守空房,这小子反倒在个男人身下呻吟不迭。也真是不公平。
战逸文信誓旦旦要休妻再娶,可惜还没兑现诺言就死。薛彤只觉自己命苦,去隔壁房间看看生来就体孱多病儿子,更绝满嘴黄连味,唉声叹气着上床。
等到天光大亮时候,两个人基本都累垮,也都立不起来。尤其是战逸非,明明已经腰软得动弹不得,偏偏张嘴仍不肯示弱,“切,没用。”
赌气似地翻身过去,穴口红肿得厉害,里头咽饱白色浓浆,混着肠内*液,动便流在大腿上。
这会儿这小子睡得被人宰都不知道,睡相也是糟糕透顶。他将脑袋枕在方馥浓肩膀上,伸出条手臂绕过他胸膛,搂着他;还翘起条腿搁在方馥浓腰上,胯下玩意儿垂落于对方大腿。
方馥浓试图从床上起来,可他稍动动,战逸非就将让手臂像铁闸样收紧,简直要让他被缝合
倒非贪心不足,可他这些日子总见不着他,心慌得不想再跟他分开。
似梦似醒时刻,他恍惚感到那个男人从自己身后进来。
胸膛紧贴后背,两个人都侧着身子,方馥浓将战逸非条腿微微抬高,从他臀缝中挤入自己阴茎。
阴茎缓缓摩挲过肠壁,只是放进去,并不抽送。十指相扣,他似是体恤着他心慌,轻衔着他耳垂,在他耳边念他名字:齐非……
这个名字如同梦中仙音,战逸非感到前所未有安心与满足,满足于他们交合终于有凌驾于肉体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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