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把脸埋进方馥浓胸口,心里骂:该死小宋!
方馥浓轻轻拍打这小子后背,任他埋脸在自己怀里排遣酸涩情绪,很长段时间后才说:“可能真会走,但不是现在。至少也得等觅雅完全上正轨之后……”
“你这人还真有些自说自话……”战逸非抬起脸,眼睛明显红,神态倒是不软,“你答应暂时留下,还没答应再次雇你呢。你已经离职,如果还想回觅雅,就得重新接受面试。”
“就不能跳过那些繁琐程序?”
“不能。”两个字抛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千叮万嘱两个月内不能行房,很惜命。”
粗粗算,昨夜离这家伙手术结束,也没两个月时间。这个回答莫名地让战逸非有点得意,但清醒以后他就翻脸不认,“继续。”
“花之悦老板是女人,这些天们也都在起。她来找可能是认为与之间有些渊源,”方馥浓停停,“六年前她差点成为妻子。”
“那你就去吧。”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惊讶,战逸非耸肩膀,“花之悦出手那大方,你又是老板旧交,想必待遇好得很。觅雅新任公关总监就快到职,祝你在新公司有更好发展,自此鹏程万里。”
“拜托。”方馥浓走上前,分腿坐在战逸非腿上,“口是心非也是种病。”
这双深长眼睛里忽然笑意莫测,方馥浓凑近过去,嘴唇贴向对方耳廓,“如果说……有花之悦产品配方呢?”
“不,是认真。你不能次次在公司高管面前让下不来台,这样来还怎服众?”他仰着漂亮下巴,眼睛微眯,看上去还真像认真,“即使是夫妻也不定非得在起工作,甚至不定非得在个城市里生活。想明白。”
稍稍敛敛嘴角笑意,方馥浓低头注视对方眼睛,“这人心眼挺坏,实话不多,唯独不骗自己喜欢人。真会走。”
“知道。”这是他们第次谈及日后去留问题,还是在春宵夜之后。战逸非眼里闪过丝落寞,竭力让自己回视对方眼神不闪躲,“如果男人注定会成为传奇,该高兴,而不是拦着。”
嘴还挺硬。方馥浓这想着,便笑,“不想成为传奇,成为个好故事就行。开头生动、过程跌宕、在结局不太烂情况下……高潮迭起。”他伸手拿起颗葡萄,将它衔在自己两排牙齿之间,低头喂进战逸非嘴里。
果盆里最青颗。太酸。酸得他简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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