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想,可人家想要是你号码。”方才那眼对视就让那漂亮姑娘着道,还真旁敲侧击地问几回,方馥浓只当听不懂,没让对方遂愿。伸手捏捏眼前男人下巴,凑脸上去,“现在女孩怎都喜欢这种俊俏小白脸?”
“不喜欢俊,喜欢丑。”打开对方手,顺势又回捏对方下巴,“就你这样,最合意。”两张脸本就贴得近,战逸非索性搂方馥浓脖子,咬住他嘴唇。
吻过以后,战逸非就沉下脸来:“不喜欢寺庙,想回去——们到这儿来到底是找谁?”
“位旅日归来画家,邱岑歌。”方馥浓停顿下,“邱岑歌艺术成就或许比不艾伯斯,可他在中国影响力不比任何位明星大腕少,人家是画家,身份本就不同凡响,何况还是个美男。”
“邱岑歌?对这名字有印象。”艺术圈事情战逸非解不多,但也听过邱岑歌名字,师承日本艺术大师北村亮,被誉为“中国第美男画家”,这样头衔俗不可耐,但他幅画价值千金。回忆番,他继续说下去,“可怎记得,他年纪不轻。”
去过普陀山,请位高僧给他妈补场法事。
有钱人都信这个。战博从头到尾没现身,倒是掏这笔请和尚念经钱。他明明白白表现出个态度:他对姓齐女人漠不关心,对这莫名冒出来儿子也厌恶得很。
方馥浓回来时发现这小子已经睡,弓身成母体中胎儿样子,偏缩在床上侧。
这小子睫毛太长太密,阖眼来看就是眼头至眼尾拖笔浓墨,直曳入鬓里。此刻这睫毛轻轻颤动,仿佛垂着泪珠。方馥浓上前探探他额头,竟还有些烫。
手还没来得及挪开,就被对方拽住。
“快四十吧,但画家般都仙风道骨,不显老。”方馥浓笑笑,“最近刚见过杰夫与夏伟铭,听夏伟铭说邱岑歌好像是生病
掌心皮肤带着薄茧,蹭在脸上很是舒服。
方馥浓笑,“醒?”
蓦地睁开眼睛,眼眶果然微微泛红,战逸非从床上坐起来,不冷不热扫对方眼:“左拥右抱,齐人之福,你倒也舍得回来。”
“她们想看这儿金钱树,而恰好来过,记性又好。”方馥浓摸出口袋里罐铁盒薄荷糖,抛给对方。
将糖片含进嘴里,熟悉甜味令晕车不适缓解不少,战逸非勾勾嘴角,“看那四个里头有个长得不错,你不妨留个号码给她,等她来上海,你多个‘妹妹’殷勤,她也多个‘哥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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