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住几天,爽过觅雅总裁绝口不提要回上海。每当和尚们齐声诵经声音传来,他便将蒲团垫在腰下,与压在身上男人接吻。
又日早课过后,庙宇已被洒扫新,年轻小和尚们大多不记得“本来无物,何处惹尘埃”,只记得会儿就得等人来捐香火钱,撅谁面子也不能撅菩萨。
这地方遍地和尚,要辨出个俗人实在太容易,要辨出个好模样又绑着辫子俗人就更容易。
方馥浓从自己禅房走出去,向着那个人走过去:“邱先生,居然在这儿都能遇见你,还真是缘分。”
“不是缘分吧?”邱岑歌是艺术圈人,自然与夏伟铭有交情,交情还不浅。夏伟铭替他在海外操办过画展,连他家谭帅都见过。邱岑歌听夏伟铭提过觅雅,提过方馥浓,却没答应要与觅雅合作。来是他最近身体不适,要动个手术,二来他听夏伟铭说这个名叫方馥浓家伙有意思极,还挺想亲眼见识下。邱岑歌笑笑说,“知道你是谁。夏伟铭早就跟提过你,只可惜这次帮不你。”
地往后顶撞。
见火候撩拨得正好,方馥浓将那根硬物抽出,自己坐下,又抱过战逸非,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插入体内硬物换作更粗更长根,战逸非咂出这个熟悉味儿来,立刻搂上方馥浓脖子,随他顶弄上下起伏。
“啊……快点……再快点……”舒服得云里雾里,脖子后仰,也不知怎蒙眼黄纱就滑落下来——
眼前道开缝似光,待半睁半闭眼睛完全睁开,尊跏趺端坐释迦牟尼金像赫然入目——
方馥浓似乎没听明白对方拒绝话,“这庙里伙食点油腥没有,带你去个地方,顶新鲜鳝丝配上上好笋干,保管你尝上口就想跟合作。”
“上这儿人都是来修行,沾荤腥什不合适吧。”邱岑歌微微皱眉,神色冷峻,“你如果再这样说,恐怕们
这儿是大雄宝殿。
“方馥浓!你……你疯!”身子仍在颠簸,战逸非惊恐大叫,“你停下!要回上海,马上就要!”
“人说‘佛前不作恶’,又没说‘佛前不做爱’。”方馥浓喘得也有些急,笑声,又把战逸非脸掰过来,吻他嘴唇。
狠咬对方嘴唇,嘬嘴甜丝丝血腥味道。战逸非终于放弃挣扎,纵情享受,反正结多少孽,造多少业,干多少滔天恶行,遭多少因缘果报,也是与你起。
待和尚们陆续进殿,两人从后门溜走,穿过幽深肃穆禅院,回到自己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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