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圣地,你能不能别嚷嚷。”邱岑歌忍不住白了谭帅一眼,眼睛瞥回来的时候方馥浓已经转身走了。
“第三个。”他背对他们挥挥手,含笑的声音传过来,“Happyhoneymoon!我在上海等着你。”
“这小子到底是谁?”即使被情人勒令闭嘴,谭帅依然满腹醋意。想了想,忽然又说,“你觉不觉得这小子很像一个人?”
邱岑歌知道谭帅指的那个人是谁,当即心领神会地笑了,“像哥俩儿,但这小子更坏。”
禅房附近没找到战逸
你合作,也希望能达成你与杰夫·艾伯斯的合作,因为你们是当之无愧的中西艺术圈的翘楚。”
其实光是能与杰夫·艾伯斯合作,邱岑歌已经很动心了。但对方既然信誓旦旦说要给自己三个理由,他便索性耐下性子,问:“第二个呢?”
“我在上海的华山医院为你预约了一位专家,他是脑部手术的权威,但可能他的手术已经排到了明年,你这个时候去约估计很难成功。”
“你是说姜宏毅教授吗?”脑震荡的血块压迫了视神经,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再没什么能比得上眼睛珍贵。邱岑歌确实打听过国内鼎鼎有名的几位脑科手术的专家,毫无疑问,其中最出色的以为就是华山医院的姜宏毅教授,他有些不可置信地,“为什么你能约上?”
“我和姜教授的女儿恰巧有过一段……感情,我们好聚好散,至今见面仍是朋友。”谈不上“感情”,那只是一段再明确不过的炮友关系,但这段关系中的双方都获得了极大的身心满足,所以即使女方嫁为人妻,变为人母,友谊仍然维系至今。
“那么……第三个?”这个时候邱岑歌已经信了夏伟铭的话,这个人确实有意思。
方馥浓沉默一下,邱岑歌以为他答不上来,便打趣道:“你可别说什么导人向善的佛理,你自己都不信。”
方馥浓摇摇头,目光投向寺门外,忽然就亮了起来。
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在一个导游的指引下走向他们,他一见自己的情人就嚷:“这地方怎么回事儿?停车场建得那么远,这么长一条山路还不让开车!”
肤色偏深,脸部皮肤也微微带些年龄感的松懈,可这个男人大眼睛、薄嘴唇,鼻梁挺直得不像话,活脱脱一个吴彦祖。他先对邱岑歌说,“爷,以后出门能知会一声么爷?要不是有人通知我你在这儿,你这么大个手术都不打算告诉我了?!”旋即又朝方馥浓投去一眼,立马将明亮大眼睨了起来,一副“谁泡老子男人老子砍死谁”的凶相,“你小子干什么的?你小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