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谢谢你。”方馥浓看上去要走人,忽然又掉头说,“身材跟滕云差不多,真不用代替他来试礼服?”
薛彤默许,方馥浓也就让店员小姐取来同款新郎服。比起矫情地躲进换衣间,公关先生就在外头大大方方脱去上衣,宽肩窄腰好肉体立即览无余。马甲线清晰可见,人鱼线欲露不露,肌肉紧实线条分外香艳,还有这身肤色,虽然也挺白,却绝不是战逸非那种刀光雪芒似逼人眼目白,看来莫名可口香甜。
整具身体如同蜜渍、如同砖砌、如同铁铸,令人惊艳、令人浮想、也令人咋舌,薛彤忍不住说,“看脸你比滕云瘦不少,没想到身上却比他壮那多。”
“他是书生介,自然比不们这些常跑常混。”方馥浓将那件中式礼服往身上披披,然后告诉店员小姐,不合身。
“你是北方人吧。”这男人简直从头帅到脚后跟,店员小姐明着看,暗着瞥,还搭话说,“上海男人普遍矮,很少有你这好身材。”
薛彤恶狠狠咒出声,就穿着刚刚上身大红色礼服坐地大哭,劝都劝不起来。
方馥浓恰好这个时候走进来,他叫薛彤“honey”,还跟店员解释自己来晚。
薛彤眼泪收些,店员小姐们连连夸赞他们金童玉女看着登对,然后在方馥浓授意下,暂时先离开。
眼妆都防水,泪水完全收干后就没留下多少痕迹,薛彤摆出冷淡表情问:“你怎知道在这里?”
“公司就那大,传话人比你想还多。”
“在老婆面前,可不能跟别美女搭讪。”方馥浓看着还挺入戏,亲昵搂薛彤把。
店员小姐也算受到恭维,笑着说,去找找看这件新郎服还有没有大号。
“撕烂那些贱货嘴!”薛彤脾气不小,从滕云那儿得来不痛快怎也得找人撒,又问,“咱们可是话不投机,政见不同,你来找,到底干什?”
方馥浓说出自己目前,反倒问对方,“你是不是抓住滕云什把柄,他才愿意同你结婚?”
“这话没必要跟你说!”薛彤像受惊刺猬样蜷起来,只以扎人尖刺对人,“你走!没话跟你说!”
“不是。”方馥浓摇摇头,“只是想来问你要份全国所有代理商与经销商明细资料,你也知道觅雅最近状况不太好,代理商大会可能是挽回局面最后机会。”
“名单有,回公司就整理完给你。”薛彤虽有自己小心思,但对于直照顾自己小叔子,也不至于做得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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