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直以来最大问题是“三冗”问题。由于宋太祖是靠政变上台,对政变推翻后周政权直很优待,不仅没有随便杀害后周宗室、*员,反而让他们继续当官发财。为保持社会稳定性,北宋直维持着个庞大官僚阶层,加上要养活大批士兵、宗室子弟,国家财政直不够用。所谓“三冗”,就是冗官、冗兵、冗费统称。
在仁宗父亲宋真宗时期,士兵大约为91.2万人,接受俸禄宗室、官僚大约为9785人。到仁宗宝元时期(公元1038年—公元1040年),士兵人数已经达到125.9万人,而接受俸禄宗室、官僚为15443人。到仁宗继承人英宗治平年间(公元1064年—公元1067年),由于和平与裁员,士兵人数终于降下来,为116.2万人,但是接受俸禄人却立刻扩充3/10。[15]
仁宗时期名臣蔡襄曾经统计过皇祐年间(公元1049年—公元1054年)税赋收入和军事开支,税赋分为钱、绢帛、粮、草四项,其中军事开支分别占四项收入27%、85%、86%和84%。[16]
由于养兵养官包袱,宋代财政收入不得不
通过这种方式保持双方和平。
富弼归来后,宋仁宗想重重地赏赐他,但富弼谢绝,表示自己非但无功,反而有罪,不敢要求赏赐,只希望能够避过未来指责。但宋仁宗还是很高兴,授予他资政殿学士。[12]
果然不久后,有人就向皇帝上书:“富弼没有功,反而有罪。”宋仁宗不仅听不进去,还说只要能避免战争,有利于人民,不敢爱惜财物。
对方反问:“难道财物不是来自人民吗?”
仁宗表示:“财物确来自人民,但这些财物不是日取来,也不至于引起人民困顿,而战争不管输赢,却可以在瞬间造成民生凋敝。世界上没有完美解决办法,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
对方继续反问:“这样会造成辽国贪得无厌,下次他们不要财物,而是要你独生女儿,又怎办?”
仁宗回答:“如果对社稷有利,怎敢爱惜个女儿?”[13]
事实证明,辽国并没有贪得无厌,在新增岁币之后,双方保持长时间和平。这才有辽道宗感慨“四十二年不识兵矣”。[14]
盛世下隐患
当北宋君臣试图树立个完美无缺皇帝榜样时,事实上,仁宗时代繁华背后,许多问题已经,bao露出来,在未来可能成为政权和社会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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