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做法是,哪怕少拿回些土地,也要厉兵秣马,把土地守住。因为未来金国定会进攻北宋,现在已经不是获得土地问题,而是守住国家危急时刻。[11]
宋徽宗与大臣谈过之后,仍然决定答应金人要求,把燕京租税交给金国。但是,他提议,把每年租税变成固定金额岁币,也就是在原来议定五十万之外,再增加定比例。到底增加多少合适?宋徽宗心目中合适数字是每年十万,最多二十万。[12]加上原来五十万,北宋向金国进贡每年将为六十万到七十万。
金国使臣李靖看宋徽宗这好说话,立刻要求北宋先把去年岁币付掉。王黼认为去年北宋还没有获得土地,不应该付岁币。但皇帝禁不住使臣请求,松口同意。[13]于是,北宋又增加笔五十万支出。
金国使臣大获全胜后,宋徽宗派遣赵良嗣、周武仲、马扩三人再次前往金国,这次要商议是具体租税额度。
正月初五,使者们离开汴京。正月二十五[14],赵良嗣、马扩等人来到燕京西南处废寺中。金国将领们在城南纷纷占据最好馆舍,却把宋使放在废寺里,架个帐篷给他们住。[15]
与赵良嗣谈判主要是兀室。兀室告诉赵良嗣等人,宋徽宗提议以每年十万作为燕京租税是不可能,因为这连个大县都赎不回去。
兀室拿出准备好两张纸,张上写着两百年前租税总额,每年四十万贯铜钱,但两百年后,燕京租税已经增加到四百万贯。另张上写着除正规税赋之外其他杂税,为六百万贯。就算只按照六百万贯计算,宋徽宗许诺十万银绢也过于渺小。
这里需要注意是,辽国岁币是以银和绢来支付,每年二十万两银和三十万匹绢,而老百姓税是以铜钱支付,合六百万贯铜钱。在宋代,两银大约相当于贯铜钱,因此,六百万贯大约相当于六百万两。
兀室说法让赵良嗣和马扩大吃惊,他们据理力争。第二天,兀室传来阿骨打最后定夺:每年增加岁币百万贯铜钱(西京问题不谈)。这百万贯可以折纳成其他物资支付,但价值上不应低于百万贯。同时,金国虽然将燕京归还,但是从关外到关内两个关口榆关(今山海关)和松亭关(燕京通往辽中京要道)必须保留在金国手中。这意味着宋徽宗原来以为只需要每年二十万两银加三十万匹绢就可以买回燕京,现在要多花百万贯铜钱,相当于增加百万两白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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