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这个场所就叫作青城。在汴京城南五里左右叫作南青城(在南薰门外),用于祭天斋戒,城北叫作北青城(在封丘门外),用于祭地斋戒。
青城最初制式很简单,由于宋初提倡简朴,只是用布围起来个小丘。宋徽宗时代,朝廷变得更加奢侈,才建造永久性建筑与防卫系统。[3]
关于这段历史,明人李祯曾经写过首《青城怀古》进行嘲讽,认为奢侈换来只是耻辱,反而宋初简洁维持安宁。诗写道:[4]
炎宋尚简质,郊丘布为墙。九门谨阖辟,万卒严周防。暂置弗劳杵,权施岂须隍。绵延逮宣政,骄盈更典章。版筑易缕制,墉壕固金汤。衮龙狩沙碛,泥马奔钱塘。奢侈谅宜戒,播辱尤所伤。陶匏荐明水,维馨仰前王。
在宋代,青城与艮岳都属于“大梁十迹”[5]。祭祀时非常热闹,首先皇帝坐玉辂到青城斋戒,骑兵围在斋宫外,士兵们紫巾绯衣素队有千余人,在外面环列,每支军队配备支乐队。负责巡逻是行宫巡检。第二天,皇帝从青城出发前往郊坛,郊坛在青城西面里左右,有三重围墙。从外墙东门进入,到第二重墙西南设个大遮幕(宋人叫幕次),叫作“大次”,皇帝在这里换祭服,戴二十四坠平天冠,着青衮龙服,佩玉佩。到坛前,又有个小幕殿,称作“小次”,里面有皇帝御座。
“小次”后面就是祭坛,坛高三层,共七十二级台阶。坛面方圆三丈左右,有四条踏道。坛上主祭是昊天上帝和太祖皇帝。在道士、音乐、歌舞陪伴下,皇帝三次登坛祭拜,然后结束。[6]
西路军到来后,看上就是这个皇帝祭祀斋戒场所,将其作为指挥部。
粘罕选择青城,使得汴京形势更加复杂。第次围城战时,金军只在西北驻扎,即便战争时期,汴京城东南城门还是可以开放,金军并没有达到完全围困目。但这次粘罕驻扎南面青城后,两路金军南北控制汴京通道,进出城就困难。
事实上,对于汴京而言,南方通道比北方通道更加重要。汴京东南方是汴河流出地方,也是漕粮进出关键水道,这里也是城市防守最薄弱环节。上次斡离不没有利用这个薄弱点,这次两路大军并进,就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粘罕到来后,金军准备工作加速。上次围城战缺乏攻城器械,斡离不已经意识到问题所在。这次他们在太原等围攻中积累足够经验,不仅带来军队,还路上劫掠不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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