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废皇帝信,金军也随后下令:太上皇和宫眷们
后感慨,他们灭辽时,辽国死节大臣有十几个,但灭宋时,死节只有李若水人。[75]不过,从另个角度看,正是李若水等人判断失误,让宋钦宗轻易出城,才成为人质,李若水之死,更像是种赎罪行为。
人们往往以为,战争结果只有并吞种方式,事实上,另种方式可能更常出现,那就是将原来君王废掉,换个听话人当君王。这种方式不仅见于其他国家,就连汉人也经常使用。
比如,汉唐时期在西域对付不听话小国国君,就经常采用这种做法。在东北、西南等少数民族地区,也常常采用。在世界上这种方式更常见,比如法国入侵墨西哥,要找个奥地利王子去当墨西哥皇帝。
为什不直接占领?主要考虑到统治成本太大。由于社会文化差异,占领区人民不会屈从于侵略者,只好采取间接方式,找个听话人做代理。这个听话人独自行使行政权,但又承认战胜者宗主权或者其他经济利益。
在战争之始,金国目就是占领河北、山西地区,这两片地区紧挨着金国国土,是可以控制,也是必须控制。但由于北宋太大,更广阔陕西、四川、两湖、江西、淮河、江浙、两广等地区已经超出金人控制能力,不可能下子吞并而不产生副作用,最好方式是寻找个听话人来担任汉族皇帝。
所以,斜也和粘罕赞成“换人”做法,并不是特例。
但是,放到具体环境里,赵氏下台之后,到底换谁呢?显然不能换个金人,金人没有威望,立不住。只有从宋人中寻找个人选才行。除皇室之外,最有威望人定出在大臣里,要在大臣中选择,还不能选个对金人有敌意。到底要选谁呢?
元帅们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宋朝大臣们,让他们自己推选。同样是在二月初六这天,元帅们已经写好请宋朝大臣推举贤王命令。[76]
最重要事情则是取得废皇帝配合。因为接下来,必须将皇帝所有家族成员都弄出城来带走,这才不会妨碍未来新皇帝执政。将不听话人以及家族全部带走,剩下人就好说话。另外,只有前皇帝同意,大臣们才能放开手脚配合金人工作。
虽然废黜皇帝过程非常突然,但宋钦宗很快就明白过来,他不得不配合金人要求。他给汴京留守孙傅写封信,他请孙傅配合金人要求,更重要是,要请太上皇和家族成员尽快出城。[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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