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闻言立刻出殿,临行前看他眼神,将那根沉香棍留下,就放在他脚边。
紫英殿内时无声。
帛泠提着那根长棍,步步走到帛锦身后,右
可是帛锦仍跪得笔直,膝下甚至没曾挪过分。
帛泠吸口气,右手食指伸到唇边,呼吸开始粗重。
第十棍,帛锦身子前倾,脱口吐出道鲜血。
杖脊仍在继续,按照技巧绝对不该打破皮肉,并不见血,可这每棍都落在人最最脆弱脊梁,却还比皮开肉绽更伤人百倍。
帛锦后背开始汗出,每个毛孔里都淌着细密冷汗,渐渐地打上地面,蒸腾起痛苦热气。
“杖脊二十,如果侯爷后悔,肯回答问题,那立刻便停。”
有这句话,他这十三叔也不完全是无情无义。
那厢太监顿首,闻言挥起长棍,照准帛锦脊骨狠狠落下。
杖虽然不能碎骨,可被根重愈十斤沉棍打中脊梁,这滋味绝对很难消受。
帛锦咬牙,努力没有改变跪姿,只是伸出只手,去握住前面书桌。
,曾经有场不动声色血洗,对这切他记忆犹新。
所以此刻抬头时他仍有恨意:“这个问题恕微臣不能回答,诚如圣上所言,微臣从来不懂弃子。”
帛泠唇角于是益发上扬,叹气:“你果然还是这执拗。”
说完便开始击掌,啪啪啪清脆三下。
有太监提着根木棍进来,沉香木,暗红色根雕花木棍。
痛苦滋味,本身这滋味就已经让帛泠着迷。
更何况这人是曾经如朗月般圆满无缺帛锦。
帛泠开始兴奋,搁在唇边右手止不住开始发颤。
“你退下。”
几乎是毫无意识,这三个字出口。
第二棍下来,皮肉就已经发紫,脊骨则更是受创,每个骨节都依次传递疼痛,叫嚣着传往腑脏深处。
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
帛锦始终无语,而帛泠冷眼,就这看着他那只右手越握越紧,五指指尖苍白,几乎要将红木桌腿捏断。
第十棍。
若是文臣,十棍杖脊,就足够让人残废,终身不能行走。
帛泠声线里含着抑制不住兴奋,兴奋到已经有些嘶哑:“杖脊这种活需要技巧,你可要拿捏好,千万别把侯爷打残。”
太监弓腰应声,上前,道:“还请侯爷除衫。”
帛锦后背僵硬,顿会后缓缓脱去朝服,露出上身。
年少时便开始从戎,所以他肤色并不十分白皙,呈蜜色,后背肌肉流畅,虽然瘦削但却绝不嬴弱。
帛泠踱后,找张扶椅坐下,只手搭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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