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去印曹查档,是画蛇添足?”帛锦真有点啼笑皆非。
宝公子傻兮兮地擦完鼻血,努力摇头。
“你快去断案,去向皇上说明。”帛锦转身,却被宝公子
“那道折子,可能是假。”
管铭掌印都水司,管就是治水。最后那道奏折,是对治理江淮建议。折中建议皇帝,建淮堰。堰上植树巩堤,堰底以铁为基;虽劳师动众,却永绝崩堤之忧。
“百年来,历代治水从来不截不堵,以疏为主。尤其淮河流沙成积,怎可能造堤成堰?”帛锦说完回头,见宝公子乌玉眼睛仍盯着自己,“你在听吗?”
“嗯,也许是管大人死前回光返照,脑子恢复以前应该有呆傻。”
帛锦瞪他,居然还在记恨着狐狸脸:“瞧过折子,官章缺角,而也回大理寺对照过,温泉那块田黄,就是玉印上磕下。”
他此刻扑过去,帛锦会不会把他再扔出去;如果要扔话,又会能扔多远呢?
其实他在思考前,身体已经开始行动,早早地冲扑将过去,而这次他很确定没被扔出去。因为,他没看见街道上绊脚石,摔得非常豪迈。
青石板街道,没给他狗啃泥机会,直接让他额头顶上个大青包,鼻孔跟着滚出两道鼻血,竹篓被抛得贼远,骨碌碌滚到锦衣侯脚边。
帛锦微微地侧侧头,人依旧挺拔而立,只瞄地上阮宝玉眼,也好没意外地看到宝公子嘴角滴淌着……口水。
“侯爷。”黑眸痴痴迷迷地亮起,像只邀欢讨宠猫咪。
“也有可能早就磕掉,管大人身体不好,所以懒得重换。”
“以前折子也去验查过,前道折子就在案发前晚送出,章当时没坏。还到礼部印曹,没寻到管铭要求补印记录。”
“所以侯爷认定奏折是假,章是有人在管大人死后盖上去。”
“应该八九不离十。”这应该就是动机。以管铭为人,死也不会出这样馊主意,所以他必须死,他死才可能出现这样“建议”;而天子对管铭信任有加,最后那道折就等于遗言,帛泠没有不遵循道理。
“嗯,侯爷真英明神武,掐得处处是点。”宝公子花痴表情丰富,鼻血又开始汩汩流出。
萧彻优雅地小退半步,好似什都没发生过,只道句:“告辞。”
帛锦对上句不送,言词里多少带点扬眉吐气味道。
宝公子宝光璀璨地笑,心荡神驰地抬着头,还是不知道起身。
帛锦伸手:“起来!管铭死前上道奏折,是说治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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