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后,不止会这些活计,连家阮侬都会劈柴担水呢。”
“他这点岁数,就会劈柴担水?”
“是啊。”阮宝玉答:“他不仅会劈柴担水,还会武功,力气大得吓人,要犯病晕,他扛就跟扛根白菜似。”
“他居然会武功?这小年纪倒也稀奇,跟是哪个师傅呢?”
“这个……”阮宝玉嗫嚅:“回太后,微臣真是不太清楚,为这个也问过他,可他年纪尚小,兜来兜去也说不清。”
“微臣二十有四,按说有这大孩子也不稀奇。”阮宝玉将声音放大:“但这个孩子,却不是亲生。”
“哦,那便是你心存良善,看孩子可怜收养?”
“应该是吧……”阮宝玉蹙起眉:“具体微臣也记不清楚。”
“你记不清楚?”
“是,微臣在外省为官时曾遇到歹人,被人敲过后脑,醒来时将前后差不多两年事情忘个干净。”
太后信佛,所以延禧宫内飘着股禅香。
阮宝玉跟着那位白胖太监,在外殿等许久,太后才缓步而来。
“哀家身体不便,倒害阮少卿久等。”见到阮宝玉后太后笑,很是和蔼。
阮宝玉连忙弯腰叩拜,因为右臂有伤,起身时候颇费些周折。
“少卿这伤……不碍事吧。”太后皱皱眉。
话问到这里太后彻底沉默。
年纪老大不小,拖着个来历不明儿子,家里穷得叮当直响,脑仁曾经受伤,现在还废条膀子,连写字画画都不能。
这个阮少卿,条件还真真不是般差。
躲在屏风后面那位姑娘这时也忍不住,发起急来,将脚狠狠跺。
太后叹口气,将手抚抚膝盖,也不再
太后显然无语,沉默阵才道:“那少卿后脑伤……没落下什病根吧。”
“也没有什大碍,不过时常会昏倒,醒来会犯两个时辰浑而已。病根倒不算什大病根,只是总头疼,看病很费银子,把家底都掏空。”阮宝玉据实以答。
“也就是说……你家中……不大宽裕?”
“还好。”阮宝玉还是实话:“不请家丁,还养些鸡鸭,养活自己和儿子问题不大。”
“养鸡鸭?”
“不碍事,只是日后不能使力,不能再写字画画而已。”阮宝玉连忙出声。
他介书生,不能写字画画,那可不就是半个废人。
太后眉又皱紧些,“那阮少卿家里还有些什人?”
“微臣父母已经亡故,家中还有稚儿六岁,名叫阮侬,很是听话懂事。”
“你才几岁,便有这大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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