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锦低头,笑下,走过来牵他手:“那好,密室里有纸墨,现在就可以去练。”
去练,还在密室!!!!!!!
阮宝玉幸福到没边,嘴歪着,踩弹簧样走路,就差没蹦起戳穿屋顶。
密室很快就到,只差个拐角,个该死管家却岔出来,拦在两人跟前:“侯爷,永昌那边有消息传递过来。”
“什?”
阮宝玉气厥,咬牙切齿,连忙抬头去看帛锦:“那个,小孩子不懂事胡说,那个……”
“小孩子而已。”帛锦接句,看阮宝玉喝得高兴,便也添个杯。
屋里这时没有下人,阮宝玉喝有点大,就趁酒疯往帛锦那里死凑:“侯爷……侯爷你除好看还很智慧,真不愧是侯爷。”
“你说什?”
“那天审苏银时候侯爷没去,说是要去见个人,知道侯爷去见萧彻。弃子保子,不管这是谁主意,都是好主意,是最好结局。”
知耻搬进侯府,府上就顿顿离不开鱼。
想着这个阮宝玉就很美,小酒就鲜鱼,越喝越有,渐渐就喝大舌头。
阮侬也不去私塾,就立在旁边看他,阮宝玉喝杯,他就骂句:“*贱!”
阮宝玉心情正好,也不和他计较,冲他招手:“你知道什是*贱?那私塾先生莫非是吃干饭,把你越教越傻。”
阮侬哼声,很*诈地笑:“不傻,晓得家里那火是你放,你故意放,有证据!”
“是段子明知府,他说炸矿事已经查明,不日就到京城,亲自向侯爷奏禀。”管家低头,规规矩矩回话。
帛锦沉默。
阮宝玉则继续笑,宝光璀璨:“王爷你不必承认也不必否认,心里事未必告诉。但知道什想些什,却是定要告诉侯爷。”
这句作为情话,无疑是非常动人。
帛锦紫眸动动,去看他右臂:“手怎样?你个状元郎,从此却不能写字画画,是不是很难受。”
“没关系。”阮宝玉咧嘴,举起左手:“不是还有左手。可以练,那个那个,如果能画侯爷,相信不用多久,便能超过右手。”
“什证据?”
“你每天晚上带睡,就告诉你。”
阮宝玉在心里问候句他娘亲,正想上去教训他下,帛锦就到。
有外人阮侬就顺毛,装乖巧装得比谁都像,奶声奶气道:“爹,去私塾,你不用送,认得路。”
说话走到门边,居然又回头:“爹,你要记得你是属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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