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出门,宝公子撒娇,“侯爷,画得如此辛苦,需要奖赏。”
“那,让你抱抱,好。”勉为其难音调。如果这话是侯爷说,那阮宝玉,绝对会怒放;而事实上,宝公子真格是——怒!
说话那位,烟蓝色长袍染着风尘,散着长发随晚风拂逸,巧妙地遮住耳朵。
上半脸带银色狐脸面具,露出对细长眸子,嘴角含笑,却只翘边,狐狸模样俏尖下巴。
阮少卿卷起袖子,骂道:“段子明,你个死狐狸!”
“噢。时忘记。”宝公子喜不自胜地挠头,甩着细汗,来拉帛锦“侯爷,快去看画画。”
画是不错,笔锋虽艰涩,眼就能看出用力非常不当,却画得声色风流,墨韵很到位。
帛锦尽量让自己处乱不惊,指着宣纸挺平和地问:“这是画什?”
“你和。”
“在做什?”
弱几分,还好对方没有万念俱灰,寻死觅活。实在不该深想这件不愉快事,他只好抬头换着角度,欣赏太阳。
夕阳独好,就是近黄昏。日染云霞,红中镶紫。
这让他想起帛锦,越想心越动。
此只摸着文人边角阮宝玉,灵感大发,负手托着自己臀部,又溜回密室。
找出文房四宝,左手落笔,挥洒丹青。
“少卿大人,先付钱吧。”段子明文绉绉地摊开张纸,白纸黑字,“不多,白银五百两。”
“昨夜做事呀。”宝公子精神抖擞,“以后们只要起快活,都会画下来。嗯……还得配上几句诗。”
“收起来。”帛锦万分祥和笑容出现,眼神却隐着不善。
“攒多,就缝订成册。本又本!”阮宝玉乐陶陶地冥思,“当然现在,是画得不怎好,可今日心里只要想着侯爷,左手就变得听话许多。相信多加时日,勤奋练习,定能和右手同样灵活。”
“哦。”帛锦本来想制止他说下去,听到他说到左手,想起他手伤,也没多说。应宝公子后,才感到不对劲。那个勤奋练习前提,不就是他们要同滚地、勤奋快活吗?
想到这层,帛锦脸稍稍有点红:“先收拾好!吃饭去。”
画到半,他又感觉嗓子奇渴,便出门找水喝。
喝饱,端着肚子,又去回去画。没过多久,又渴,他根本忍不住,只好奔出去再找水喝。
“你这来来往往,是做什?”帛锦回来。
“侯爷,口太渴,可手不方便,想提壶,去房里都不能,所以只有来回跑。”
“你不会吩咐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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