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作死脑仁又开始疼起来,突突顶着太阳穴。
阮宝玉抱住头,半蹲到地,做个蹲坑姿势,心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灵感蹲出来,才刚有点头绪,就听见那头有人急步奔过来。
“将军!”那人似乎十分激动,根本没瞧见半蹲阮宝玉,过来就大声:“终于有人来,有人带大夫来,主动请缨要来给咱们瞧病!”
又是迎人,迎拨极可能有来无回人。
江琅再次立在城门,不同是这次身边多个阮宝玉。
江琅愣神,被他这句大逆不道话吓得脸色煞白,又不敢顶撞,只得战战兢兢走在前头。
“死老鼠就这几只,其余末将都让人深埋。”
到营边江琅仍然心有忐忑,边说话边拿眼去瞟阮宝玉。
阮宝玉担心自己长疮,离得老远去看,眼神又不济,远远地眯成条缝。
江琅拔出他腰间佩剑,下将只老鼠肚子划开。
内全城染病,最大可能便是问题出在水源。
可是这清阳城不是漠北旱荒,城内河流交布,最少也有六七条,怎可能同时就出问题呢。
“也许有人下毒。”阮宝玉继续捧着他脸。
“清阳城是兵家重地,不说别,兵营内外日夜有人值守,至少营内那个河塘不可能被人下毒。”
“你肯定?”
领头人进来,眼下有颗泪痣,看阮宝玉时眼神漠然,似乎并不相识,居然便是苏银。
阮宝玉心头已是跳。
第二个人进来时他倒是好,心不再别别,根本就差点不跳。
明明巴巴着为他而来,却作出幅不屑顾腔调,拿眼尾子扫他。
这个人,不是
腔子水顿时从老鼠肚里喷出来,散发着浓浓恶臭。
这看这只老鼠倒不像病死,像活活喝水涨死似。
阮宝玉蹙眉,有道流念从脑间闪而过,依稀触动些什。
老鼠……喝水……涨死……
这三个词缀成根珠线,后面似乎牵引着个呼之欲出真相。
“肯定。”江琅挺直腰板,肩有担当,倒是大将风范。
“末将倒是怀疑城里这次是鼠疫。”过得会他又道,自觉离阮宝玉远些:“因为最近城里死好些老鼠,个个肚子涨大,死相很恐怖。”
“就算是鼠疫,也不可能夜爆发传得满城都是。”
“是,所以……所以城里百姓才谣言,说是天谴。”
“为君不仁,所以才遭天谴是?”阮宝玉将袖子甩:“那你身上这些疮,为什没长到他脸上去?真是笑话。带去看那些死老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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