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顿时食指大动,筷子就要抢先往下夹,苏蓦用手背挡,嫌弃盯着江漓修长指尖呵斥到:“先洗手!”说完又扭头看眼正悄悄夹片回锅肉往嘴里放外婆:“外婆也去!”
“唉!”江漓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跟同样垂头丧气外婆起慢慢又撑起身子,去厨房里轮流洗个手。外婆忍不住低声叨叨几句:“蓦蓦啥都好,就是规矩多,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烦死个人。”江漓深有同感:“可不是!事儿多得不得!”又找到共同语言两人立马相视笑起来。
江漓总算成功夹满满筷子菜塞进嘴里,那味道简直可以比拟大饭店,不,比饭店更加好吃。苏蓦做菜不是靠着浓重调料压过菜香味,反而是少油少盐也不知怎弄恰到好处把菜香味统统释放出来,吃着格外清香可口。江漓眯缝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等满口食物咽下肚子,这才心满意足长吁口气。
“好不好吃?”外婆笑得见牙不见眼,
苏蓦家是栋夹在小巷子里二层小楼,瞧着比旁边房子还要破旧些,江漓边有些担心抠着斑驳墙皮,边扭过头来盯着苏蓦问句:“会不会垮啊?”
苏蓦已经恢复镇定自若,白眼江漓点点头:“谁知道呢。要是垮肯定先顾着外婆,你这腿脚估计逃不出来,要不就别进去?”
“嘿!”江漓不乐意,抬脚就跟着招着手外婆捂着腰蹿进去,外婆把江漓拉到木桌子旁边坐下,江漓瞅瞅,桌子虽然旧些,瞧着还挺干净。苏蓦靠在门边问句:“外婆,你把菜放在哪里?”
外婆指指身后黑黝黝厨房:“都搁里边呢!今儿个有同学,你多做两个菜啊!”
江漓顿时大惊,指着苏蓦瞪圆眼:“你做?你会做菜?能不能吃啊?”
苏蓦又是记冷眼:“要吃吃,不吃滚。”
江漓立马识趣噤声。
等苏蓦把饭菜做好摆上桌面,外婆已经兴奋领着江漓楼上楼下看圈,两个老弱病残人士相互搀扶着从楼梯蹒跚爬下来,那情景怎看怎喜人。就这会儿,两人已经个奶奶奶奶,个小梨子小梨子叫唤得颇为熟捻。
苏蓦有些无语,按按额角口气无奈得很:“外婆,快来吃饭,别跟着他胡闹。”
外婆哎哎应着,走到桌边把筷子往江漓手中递,江漓爽快道谢捏在手里,低头瞅,桌子菜不仅很丰盛,瞧着颜色还相当有食欲,用鼻子轻轻嗅,股子菜香味直冲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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