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力脸然:“你他妈见过甩人在前任面前这玩命刷存在感?甭理他俩,等苏哥消气,出手准能让江儿子服服帖帖,先撤啊。”
两人满以为这事儿过几天就,结果直到圣诞节前夕,江漓跟苏蓦点和好迹象都没有,江漓狠下心提分手,当着苏蓦面表现得欢欣雀跃,天天在课堂上逗猫惹狗,实则回寝室,焉得跟条霜打茄子样,耷拉在床上副要死不活样子。
王思瀚实在看不下去,推跟死狗样横躺着江漓把:“你们俩这是真分啊?”
江漓眉头皱出个川字,特不耐烦挥着爪子打发着王思瀚:“他妈天天都要说遍,你能不能长点记性?”
王思瀚困惑得不行:“不能啊?为个啥啊?”
其实心头怨愤简直无法言喻。
两个死党呵呵。
程力:“欲盖弥彰。”
王思瀚:“做贼心虚。”
虽然苏蓦有意避开江漓,但上课时还是难免会共处室,苏蓦没有逃课习惯,至于江漓,本可以逃课,但摆明就是偏偏要去刷存在感。苏蓦在第排坐得笔直,身上气场越发凌厉,整张背都写着生人勿近谁近谁死八个大字,闲杂人等躲在旁被班长气场威慑得瑟瑟发抖。
“为你妈。”江漓简直烦不胜烦。
圣诞节越近,越能唤起江漓那些个回忆,加上这个月下来也没见苏蓦怎往外面跑,就除周末照常去寿司店打工,没抓住苏蓦异常江漓心里又开始折腾。江漓有时候特想冲过去揍苏蓦丫顿,问清楚自己他妈哪里不好,非要出去掂花惹草,但是江漓拉不下那个脸面,苏蓦近来也是跟块寒冰似近不身,光是那喷薄而出冷气就能逼退江漓这点小心思。
程力挺看不惯江漓这副在外死扛背地里心伤死样,要拖
江漓专门挑女生堆里扎,会儿搂搂这边香肩,会儿摸摸那边小手,故意宝贝达令唤得震天作响,边得瑟边悄悄观察苏蓦反应。可惜苏蓦只是维持贯清冷模样,倒是讲台上老教授反应要大些,直接本书砸下去。
这连番壮举惹得不是个专业程力同学都跟着王思瀚来教室围观,两人边看还边砸吧着嘴评价个不停。
王思瀚看着江漓折腾那势头倒抽口冷气:“江儿子有种,你说他几时死?”
程力听罢阴恻恻笑:“苏哥要他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王思瀚有些疑惑:“丫到现在还坚持是自己甩苏哥,苏哥瞧着气性也挺大,江儿子这次错犯得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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