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冬去春来,多少个夜晚,江漓彻夜难眠,那心底深处欲望只能在无人看见时才化作口烟、杯酒或行泪释放出来,求而不得,痛彻心扉。江漓以为自己能忘,结果只要个午夜梦回,或是道相似背影,生活中个点滴,那人就会站在自己面前,挑着眉笑得别样温存。
“你看。”苏蓦伸开双臂,“没,你不行。”
江漓把自己蜷作团,头埋在膝间低声喃喃:“是啊,不行,苏哥,你到底在哪里?”
江漓中名叫苏蓦毒,已深入骨髓,无药可解。
觉醒来,江漓依然保持着手脚蜷在起姿势。陌生环境让江漓懵逼半天才慢慢回过神来。江漓头疼欲裂,忍不住按按额角舒缓阵,又起来喝杯水,这才感觉稍稍好些。手机上微信加好友验证信息密密麻麻,江漓声苦笑,把手机往旁边扔,懒得多加搭理。
要分手?他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个月就接到他四次电话,还分布得挺均匀,每周次。第周打电话喊小雪,第二周打电话喊芳芳,第三周说你别开口先自介绍是依萍,他就真喊依萍,第四周不分手难道留着过年?
江妈:“……”
江妈愁啊,拉着江漓谈心:“哎你能不能对你女朋友上点儿心?好歹给留个下来啊!”
江漓也挺无奈:“她们说都改啊,可人家要走也不能拦着不是。”
江妈左右看看,把江漓拽紧压低嗓门问:“儿子,你……那啥……没问题吧?”
除家里安排那些没法拒绝相亲,江漓没心思当真在这上面花精力,毕竟工作也很忙,还要兼顾着照顾江妈,江漓已经分身乏术。
有电话打进来,刚刚洗把脸江漓顺手操起角落手机按下接听键,那头是道粗犷中年男音,江漓倒觉得亲切得很。
“江监理!”工头老邢喊得惊乍,“1号楼要封顶!”
江漓沉声应
事关男人脸面,江漓立马挺直腰否认:“妈!你多虑!”
江妈暗暗松口气,瞥眼江漓抿着嘴闷半天,江漓赶紧陪着笑脸给江妈顺气,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口个保证以后定好好加油,把自己女朋友看牢,争取不被甩……
江妈撇嘴:“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小苏放不下啊?”
江漓搁在江妈肩膀上手就是顿,沉默几秒才硬逼着自己撒谎:“哪儿能啊!这都过多久?谁还记得着谁啊?”
江妈只是叹口气,拍拍江漓腿,起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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